周五晚上头脑混乱900字
手指触摸着方形的键盘,移动却成了快乐的折磨,有点僵硬,有点冷落,有点开心,有点舒畅。
今年的春节在深圳,一个人去往陌生的特区,一个人回到熟悉的地域,或凄美,或浪漫,或散漫,或悠闲,好像与我似有似无的有些关联。刘墉有句话“软弱啊,你的名字叫女人”,我惶恐地换了下“拥堵啊,你的名字叫深圳”。躺在宽敞的长途BUS的车座上,空荡荡的没有几人,我就时而清醒时而朦胧地在上面渡过白天,看到了元朝某状元陈法念(依稀记得)的纪念馆以及他的故居,好像在罗定吧,叫什么“古模村”,其他就没了印象,只是当车过了东莞进入深圳车时走时停,我领教了深圳街道的臃肿。长途车的终点是深圳市的银湖汽车总站,遇上了一个操着正宗北方话的出租车司机,然后几经波折抵达本次的目的地——观澜(观兰)。
我越来越不喜欢去记得那些游玩的细节,也许只因自己还是孑然独行罢了。初六三点半过我的身躯已在北流汽车南站,第一次呆在这个本该熟悉的却陌生的车站,好冷好冷,好凉好凉,忍了两小时,耐心终于被磨蚀几近没了。禁不起摩托车司机的撺掇,坐在后座,外面的街道空寂,刺骨的风将这个身体迅速冷却冰冻起来。等,等,等……落寞得如悲情英雄的我踱进安详的学校,这里遗留下新年之后残存的印记——鞭炮的红影,下午在阿姨那里吃了顿既丰盛又温暖的晚餐,第二天又奔向陆川(那里有不油腻的爽脆的猪脚等着我呢),差点就因同事的手机故障而马上折返了,在那里又是好玩的两天,然后又是一人流回学校。
寒假都是过去,也再没有从前的激情将所有的经历娓娓道来。初十下午6点半过,在宿舍品茗电视剧的精彩,年级主任的电话悄然而至,他自称“吴老师”,我还真的一下子没有适应过来,无非又是说些“年轻人”怎么怎么有活力有激情,极力要我当这个班主任,本来我在上个学期已向校长请辞,可那时校长却幽默诙谐地另言他事不置可否……最后拗不过的我不得不又走进了教室。第二节开会领了新年来的利市,接下来这两天为学生的来校问题弄得焦头烂额,而且普通班虽然走了最牛的学生,可是剩下的还有那么几只小牛,累,晕,忘也许就是主要的感觉了,幸好还有一些朋友,现实,网络,都能在一片祥和的气氛中让所有的紧张不快光速逃离无影踪,现在也只要咬紧要管硬着头皮撑下去,虽然我比较感性,我也要不畏艰辛,因为“坚持到底就可以独占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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