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方有对活宝1000字
“李熊猫,你这个电视虫看过没?”
“当然,幸好没看完。”
“你这个霉鸡蛋!哈,我看完了,哟呵!”
“霉?我越看越没劲儿,我,聪明,换台了。”
“啊,你蠢!竟敢大言不惭,标标,把他揍变形!”
“Who can hit me?!”
“没事学老外,吓人呢?”
他,李熊猫,又名李蚊墙。当然,这都是我们给他取的鸟名。称他为熊猫算抬举他了,就他那副尊容,连真国宝见了恐怕也要倒三天胃口。他的成绩好,没辜负老师们天天喂他的“竹叶”倒是真的。他大名的谐音也够逗的,没事变啥蚊子去吻墙呀?再看我来倒着念念:“强文李”这回连人民警察也要打量他一番喽强吻你,呵呵。
他周围的人民群众真够惨的!瞧,大热天的,他的脚丫子说什么也按捺不住内心的寂寞,杀出重围,出来放放风,透透气,常言道:“香飘万里呀!”
他的同方也不赖,说出来可别吓着你,人称王大妈。他说话可不怎么关风,偶尔打几个标点符号也是再所难勉的,毕竟人家碰掉了一颗大门牙,所以,上述状况还是情有可原的,对吧。
他的职业嘛,卖瓜的呗!有道是“王婆卖瓜”。他的个耳小,笑起莱嘴一抿,两眼一眯,哟,整一个典型的农村老太太。
斗嘴的时候他们不得不俯首称臣,把他们逼急了就冒两句:“唉,我们可不愿作你这痛苦的哲学家,还是快乐的猪比较适合我们!”
我们一直都这样。不过,升学啦,就意味着要分开。七月,默默的守望着……
在离别的十字路口,熟悉的人也刻意变的陌生。每个人都装做一副若无其事的傻样儿。是为了给对方留下一个“我比你坚强”的非凡印象,还是以此来掩盖内心的慌乱?
离别的心,因为怀念而长满了忧郁的小草。偶尔天黑的时候,会隐隐感觉有人在我耳边吐出两个柔软的字眼,随着青草气息铺在微微有些温度的水平面。我们回记得它的真实身份---友情。
后来,我懂得了去终结自己忧伤的梦,去记录“快乐的猪”所恪守的承诺。
不是吗?因为缘,我们相聚一起;因为路,我们必须分离。
“考得好不好?”
“一般。”
“我们班……”
“我们班……”
“考得怎么样?”
“还行。”
“我们班……”
“我们班……”
即便是一次考试已过了很久,它还是会作为我们的开场白,我们一直谈论的话题。“我们班”已不是唯一的代名词,考试也一样。之后才发现,偶尔,你我都学会了自然而然的搪塞。
不同的学校,不同的班,不同的环境,不同的人,但学生都要考试吧。下次见面,考试依旧是我们不变的开场白,我们不变的话题。除此之外,别的,我们相互都生疏了吧!
不知道,那个词,那个柔软的字眼,是否越走越开,越离越远,再次提及时,我们只会麻木的读着,它读“友”,它读“情”。
如果,我们记得它们该合着念作”友情”,那么,下次见面的话题也就破天荒的改变了,至少,不再是考试。
让我轻轻的问候一声:“快乐的猪,还舒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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