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巧克力呢?700字
阿甘的母亲说:人生就象一盒巧克力,在你没打开它之前,你永远不知道它的味道。童年的阿甘需要这样的鼓励,直到他在校车上看见那个美丽的小东西,他才明白,巧克力没有苦涩,那个小东西长大后,又让他明白,巧克力不总是美妙。
我喜欢看阿甘在廊下系好鞋带,准备出发前的静坐,他在想什么?是那个变成女人的女骇吗?我拒绝自己这样猜测,宁愿认为,阿甘为了心中一直尘封的巧克力。爱情是奢侈品。没有体味的人是烤白薯摊前等待出炉的,嘴里泛着酸水,猴急的模样;拿到热白薯的人是开始体味,左右手来回倒腾,反倒无处下嘴。
婚姻就不一样,它是凉了的白薯,没了热乎劲,可也舍不得扔,因为,你为它守侯过。手感很凉,回忆却很热。阿甘不急。他的智商妨碍他象正常人一样自扰,他接受那个美丽的东西的冷落、背叛,他知道她永远在他的盒子里装着。阿甘不打开,别人品尝过跟他没关系,在他空荡荡的灵魂里,没有杂草丛生的欲念,孤零零地放着那盒巧克力。我的母亲也说过一句话:木是一样的木,做个桌子光噜噜,做个板凳垫屁股。在我还是一块木头时,我不知道将成为哪种:板凳还是桌子。加工是无声息的,不见匠人刀锯,不闻劈剥做声,已成臀下物。省人省己,顿悟母亲说的轻巧,用心却苦。假设木本身的质地不佳,料又有限,做板凳的运命已定,不是人人都可以成长为桌子的。既然世上几个板凳才围着一张桌子,也可得些基层群众的欢乐和麻醉来慰籍自己,渐渐不做桌子的梦想,扎实地落脚生存。
只有阿甘不时提醒我:如果执着的守侯巧克力,我是能做桌子的。可我没有。听鲍勃迪伦唱,一个人要走多少路才能成为真正的人,就想见阿甘在街道上行进,身后跟着不断更迭的庸附者。跟着阿甘上路,我能不能见到路尽时的那盏航灯呢?我的巧克力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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