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明月四十年——大家》所想900字
前不久,在学校借了一本《明月周刊》四十周年的纪念丛书中的一本——《大家》,其中有王蒙、余秋雨、董桥、莫言、李欧梵、王安忆等等几位作家、编辑的文章。我看了很是喜欢,更生出一股冲动与渴望。
讲的都是文化,或则说是与文化有关的话题,比如李欧梵的欧洲游记,莫言在耶鲁大学的演讲等,都给予了我很多的思考。
一 写作真的要说实话吗?
这是莫言给我的问题,他说,他是看了福克纳的小说后才知道,原来小说可以是这样的胡说八道,于是把福克纳的书丢在了一边,写起了自己的小说。这么一写,就把他的故乡高密写得不再是高密了。这曾经引来很大的非议,莫言也一再解释,他笔下的高密是整个中国的缩影,并不仅仅是现实中的东北高密乡。
我就想,真的可以这样吗?在一片虚构了的土地上进行创作,真的会是一个国家的缩影吗?这好像是一句废话,但是,恰恰是因为我们常说的立足于生活而导致了我们在创作上的束缚。但是,突破了生活就可以胡说八道,连篇谎话吗?
二 同样是社会主义国家,为什么前苏联或其他东欧国家可以有诺贝尔文学奖的获得者,而中国却没有?
这是李欧梵带给我的思考。他在东欧进行学术访问期间,认识了些学者、文人,他们对东欧的文学发展都有自己的看法,而李欧梵则在与他们交流的过程中慢慢体会东欧文学的变迁与发展。而我,也更多地了解了东欧的文学。
我在想,他们能够有自己的诺贝尔文学奖或许是与他们的历史有关。不像中国,东欧从来就没有过一个较为完整的国家——波西米亚人,捷克人,斯拉夫人,甚至是犹太人,他们经常是同在一个地域生活。这就导致了东欧常年的战争与分裂,这对东欧的文化产生深刻的影响。因而,东欧人的思维就不会有中国式的谦逊与顺服。所以,在东欧变成是社会主义阵营后,有这么多的反抗者与叛逆者——当然,我澄清我的立场,我是坚定的马克思列宁主义的追随者——导致了他们对国家与民族产生了不同于一般人的思维!米兰*昆德拉就是其中的典型。
但在中国,竟然会有文革那样荒唐的事情,这也使得中国的文学进步缓慢变得不足为奇。但是在如今,中国无论是在政治上还是在经济上,都处在一个繁荣发展的阶段,为什么还是不能有一位导师式的文人出现,或者有人能写出堪比《呐喊》那样的小说?这是每一个文学创作者与爱好者必须思考的一个问题。不管怎样,我对中国未来的文学发展还是抱着希望的,我更希望我们这一代能够扛起中国文学的旗帜,把它插遍世界的每个角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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