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的童话1400字
一。
期待的夏天刚开始的时候,这个世界怎么看都是浸泡在浓郁的梦幻气息里的。那样温柔的阳光似乎可以融润所有的棱角;那样鲜嫩的蓝色和绿色似乎可以在心底催生出许多蓝的绿的念头来;那样的朝气蓬勃的人在路上微笑地走着,似乎可以走到一个再不会有寒冷和悲伤的地方。
学校的橱窗,紧挨着那棵樟树,我时常坐在桌子上望那棵樟树,有时会站在树底下仰望天空,蔚蓝的天空被树雕刻得那么精致而美丽。
我问漆空,如果有一天你在上学的路上,太阳和你说“Hi”,你怎么办?
漆空说,呵,我不觉的太阳疯了,我觉得你疯了。
漆空对我嘿嘿地笑。很多人都认为我提出的问题古怪。比如假如你姓五,姓罐,姓忒,姓流,你会给自己取什么名字;再比如把我们放进原始社会我们该如何向人们解释一国两制。
其实,我为太阳这个问题设置的标准准答案很简单啊,我会回答它一声“Hi”。
这个安静而甜美的五月底,就连它的发音都和“Hi”一样的清脆爽洁。像梦幻一般,每一秒都有发生让人愉悦的事情的可能。
二。
假如能在窗台上的花盆里意外地发现一片浆草色的桃心形的叶子,我想我是会感到欣喜的吧。毕竟,期待的很多事情大多不能够实现,结局往往不像我想象的童话故事那样的美好。所以能够给予我安慰的快乐就应该珍惜,但这样的心情难免是酸涩的。
如今,虽然物是人非,可是能和那么多很好很好的朋友在一起,那是很幸福的。我就是个很容易知足的人吧。我有一个和郭小四很像的愿望,就是希望和大家做一辈子的朋友,我们永远在一起……
六月刚开始没几天,一切的一切都给人一种熟悉的陌生的感觉。也许是因为毕业考的即将到来,我的整个人就好像充满了寂寞与烦躁,日子过得浑浑噩噩,像是在作战一样。那段时间,我觉得所有的朋友都背叛了我,其中也包括漆空。他们不再纵容我的任性。一时间,似乎什么都变了,朋友们的“集体逃亡”,让我无所适从。
接着,迷迷糊糊中我毕业了,才感觉,那个敌人就是我自己。夏天的温度把小学的结尾和初中的起点融化,粘合成一个柔和的弧面。
三。
考试完后,“我的心情终于好了”,“我的朋友终于都回来了”。我不知道这两件事哪个是因,哪个是果,总之是很复杂的因果关系。
毕业典礼那天,我和漆空一块趴在教室的窗台上,看着走廊上来来往往的学生。看见晓黎,漆空大喊,你钱包掉了。晓黎回头看地下,什么也没看见,在看向我们。我忍住不笑,表现出很善良的样子,大喊,在你的左边。晓黎做出一种狼来了的表情,坏坏地笑,说,我才不带钱包呢。于是,我失败了。漆空在一旁大笑,很激烈地笑。
我们还一直认为我们是这个空间了年轻的人群,可以有数不清的时间在挥霍。就像这个美好的季节,多么热烈张扬,生机勃勃。
小学它径直走了,也不管我多舍不得。我早知道总有一天那些时光会消失掉变成今后慢慢用来回忆的梦。
四。
夏天啊夏天啊,我多么想挽留住每一日的风,如果有可能我就跟着它跑好了——不去想什么考试,我张开双臂跑,像飞一样。贪婪地大口吞咽上帝给我的混杂着草木的空气。我爱死了这自由。
然而我在这一段说“如果可能”,只是这样的假设而已。
我温顺地摆出全神贯注的样子对着天空,就像在学校的教室里学习一样,心底的种种幻想像花朵一样盛开枯萎,再次盛开又枯萎,不停息。
下了一场雨后,一切似乎都在迅速褪色。花朵冰凉地贴在水泥地面上,书签一样。
五。
曾经有一段时间,我常常处于一种歇斯底里的状态。接连不断的事情让我感到生活的不如意,以及身后所背负的压力。但我喜欢看花,看花朵怎么贪婪地吮吸阳光,然后把枝叶变得很长。遗憾的是,不管花开得多美丽,死亡终究事结局。这让我知道,生命不长,不可悲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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