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异---------恐怖塔惊魂1800字
13爸爸妈妈失踪了
我把硬币从他面前收回来,凑近眼前。出租车的后座光线很昏暗,看不清楚。
这些硬币又圆又大,拿在手里很重,不是真金就是真正的银子做的。上面有字,但在暗处看不清。
“我爸爸妈妈怎么可能给我游戏币呢?”我问出租车司机。
他耸了耸肩:“我又不认识你爸妈。”
“嗯,他们会付十五镑给你的。”我告诉他,一边费力地把那些大硬币塞回口袋里。
“十五镑六十便士——还有小费呢。”司机拧着眉毛看着我,“你爸爸妈妈在哪里?在酒店里吗?”
我点了点头:“是,他们在酒店开会,不过现在可能已经回房间了,我们上去叫他们下来付钱给你。”
“要真钱,拜托,”司机说着,眼珠一转,“如果他们五分钟之内不下来,我就会去找你。”
“他们一定会下来,我保证。”我对他说。
我拉开车门,下了车。爱迪跟着我走上人行道,一边连连摇头。“这可真奇怪。”他说。
身穿红色制服的门童拉开大门,我们快步走进了大堂,里面挂着吊灯,十分宽敞。大部分人和我们走的方向相反,我猜他们是出去吃晚餐。
肚子咕咕乱响,我这才发现自己饿得发慌了。
爱迪和我走过长长的总服务台,走得太快,差一点狠狠撞上了一位服务员。他正推着一架行李车,上面的行李堆得像小山一样。
右边是餐厅,餐具磕碰的清脆声响从那里传来,空气里弥漫着新鲜烤面包的香味。
电梯门打开,一位身穿毛皮大衣的红头发女人从电梯里走了出来,遛着一条白色的玩具贵宾狗。爱迪被狗绳缠住了,我得帮他解开,以免误了这趟电梯。
我们急急忙忙进了电梯,门关上,按下了数字6。“那些钱有什么问题?”爱迪问。
我耸了耸肩:“不知道,也许是爸爸拿错了。”
电梯门在六楼打开,我和弟弟肩并着肩,走进铺地毯的长廊,向我们的房间走去。
地上放着一个客房服务的托盘,我从托盘旁边绕过去。不知是谁剩下半块三明治,一碗水果也没吃完。我的肚子又叫了起来,提醒我该吃东西了。
“到了,”爱迪跑到626号房门口,伸手敲门,“嗨,妈妈!爸爸!我们回来了!”
“开门!”我不耐烦地说。
爱迪又更用力地敲了敲门:“嗨——”
我们把耳朵贴在房门上仔细听。
很安静,没有人说话走动的声音。
“喂——你们在吗?”爱迪大声喊道,再次敲门,“快点呀!是我们!”
他扭头看着我。“他们现在肯定已经开完会了。”他说。
我用手拢在嘴边。“妈妈?爸爸?你们在吗?”我放声向屋内喊道。
没有回答。
爱迪很沮丧,耷拉着肩膀,闷闷不乐地叹了口气:“现在可怎么办?”
“你们是不是碰到什么麻烦了?”一个女人的声音问道。
我转过身,看到一个女服务员。她身穿灰色制服,深色的短发上压着一顶小白帽,正推着一辆堆满毛巾的小车,在经过爱迪和我身边时停了下来。
“我们的爸爸妈妈还在开会,”我告诉她,“弟弟和我——进不去了。”
她仔细看了我们一会儿,然后从推车边走开,手里拿着满满一大串钥匙。
“我这么干可不大合规矩,”她说着,在那串哐啷作响的钥匙里找来找去,“不过照我看,让你们小孩子进去没事儿的。”
她挑出一把钥匙,插进锁孔,拧了一下,然后为我们推开了房门。爱迪和我向她连连道谢,说她是我们的救命恩人。她微微一笑,推着毛巾车继续前进。
房间里很黑,和弟弟进去之后,我打开了灯。
“他们不在,”我小声说,“没人。”
“也许会留个纸条吧,”爱迪说道,“也可能他们和一起开会的人出去了,说不定是在楼下餐厅里等我们呢。”
我们的房间是套房,有一个起居室和两间卧房。
我边走边打开灯,来到墙角的桌子边。桌面正中摆着笔和记事簿,但纸上是空白的,没有留下什么话。
床头桌上也没有爸爸妈妈的留言。
“太奇怪了。”爱迪说。
我穿过房间,走进他们的卧室,打开顶灯扫视屋内。
房间已经整理过了,床单铺得平平整整,一条折痕都没有,到处都没看到留给我们的纸条。梳妆台是空的,椅子上也没扔衣物,地上一双鞋都看不到,也不见开会要用的公文包和记事本。
这个房间根本没有人住过的痕迹。
我回头看见爱迪走到衣柜边,将推拉门全部打开。
“苏,你看!”他喊道,“没有衣服!爸爸妈妈的衣服——我们的衣服——全都不见了!”
强烈的惊慌从我心底升起,沉甸甸地压在身上。“到底是怎么回事?”我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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