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条不相交的线1500字
两条不相交的线
两条不相交的线,并不一定是平行,也许他们曾经相交过,痕迹早被岁月冲淡;又或者他们将来会相交,只是不是现在。
——题记
两条不相交的线,两个不相交的人,就像我和陆。我们并不像平行线般从未相交或从不相交,只是我们原本相交的点,被岁月挖空,再无相交的痕迹。
从不相交到相交
两条不平行的直线向两边无限延长,总有一端会交于一个点,但是,如果是线段呢?还好,我不是线段,他也不是。我们都是直线,不平行的的直线。一直延伸着自己的领域,在某个地方相交。
什么时候认识他的?不怎么记得时间了,大概是在燕在4班的时候吧。自己似乎和他结下了梁子,这已不足为奇了,便不大在意结下梁子的原由,(其实是忘了)反正是结下了。本着记性问题,那位姓陆的大哥早已淡出我的世界,我不知道世界上是否存在这么一个人。上帝也许很爱开玩笑吧,把我和他分在一个班,自然他有闯入了我的领域。正所谓仇人见面分外眼红,没办法了,依我的性格,这梁子准是越大。
我不是好人,我也明白这点。从没想过呀改,自己太懒了么?不,那只是自己逃避问题的借口看,其实自己都明白。是自己太自私?还是自己太任性?管他呢,只要自己没受伤就好!可是自己不可能不受伤。他其实挺好一人,脾气不大,最大的优点就是忍。我捉弄他好几次,他愣是没报复我。我呢,是变本加厉了,这下他有苦头吃了。接下来,又多了几次交集,我没占啥好处。就黑板报那事儿,他不在的话,啥事都好商量!这下倒好,落个集体荣誉感不强,自己栽了跟头,郁闷了好久。
相交后的不相交
两条直线依旧无限延伸,是交于一点了。然后又叉开来,再没有相交。除非他们转个头,可是他们是直线,不能弯折。他们也可以缩回那个交点处不再延伸。可是那怎么可能呢?我们都那么骄傲,不肯回头。于是,一直延伸着。又或者,那两条直线回到了原位,不再延伸,也就不再相交,距离还是和以前那般——不近不远。而我和陆是不可能回到原处了,因为时间不能倒流。我们会沿着那个曾经相交的地方交叉一直走下去,越来越远。
要分班了,几次求上帝保佑自己不要再与他同班。上帝一定是聋了!自己长大了,发现有仇人好累,便决定不再和他有任何交集现在才发现自己还是有些天真——在同一个班,怎么可能没有交集呢?那节体育课,正与周公约会的我突然被不知名物体砸到了,我最讨厌被人打扰我和周公约会了,所以来捡那不知名物体的人死定了。很“幸运”的,是那位姓陆的大哥。后来在课堂内外才发现:哦,别人也是会变的,他嚣张了些。更不想与他有任何交集了,反正是陌生人了。
一直不相交
那两条直线,无论是一直延伸下去;还是回到了原位不动;又或者其中一条回到了(或延伸到了)相交处,另一条却还是一直延伸;反正是不再相交了。我和陆,大概也是如此吧。
我们仇视了那么久,应该都累了吧。从前总想长大,我们真的就在那么短短的几年之间,风驰电掣的长大了,离那些蝉声袅袅的夏天越来越远,站在几年光阴的尽头回望过去,绿扬荫里的小木马,依稀还在朝我们憨憨地摇尾巴,赶快爬到它的身上,让它把我们带到再也回不去的那个暑假吧。那时,我决不与你相识,相识也决不结下梁子。可那怎么可能呢?我的性格怎么可能呢?岁月依旧向前走,它将我们淡忘,被定格在差一点相交和相距越来越远的地方!
(后记:自己更沉默寡言了么?没有吧,只是和从前一般的有些不适应新环境(就是有些害怕)。喂,后面的,想侵犯我的领域么?哼,要你们知道我的厉害,我可不是好惹的!我和你们的梁子结定了。为什么)哼,谁叫你们自恋来着?想想,似乎和陆的梁子也是一时兴起呢!看来,要与我不相交的线又多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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