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春来草自青”想到1300字
“春来草自青”是一句禅语。原名阐释曾对“秋来黄叶落,春来草自青。”也有“静坐无所为”之说。从燃灯悟道的上古佛到而今隐居深山少问世事的僧人们(这里说的当然不是“藏独”之类,教派有别,此处不详叙),都不曾惊扰过思想自由的人们。而这些“俗人”却爱庸附些什么,有权有势的,便千里迎佛指,可怜悟道一生终成正果却不得“全尸而退”。而今民主制度下,人们的思想又得到了空前的解放。过去是残害其身,而今是残戮其魂——
佛说“菩提本无树”,我们擦一把汗水,将铁锹向地头一插,道:“经过俺们的努力,村里菩提本无树,而今'处处菩提树'了。”
佛说“碗水四万八千虫”,我们的母亲便阿长似的教导:“佛都说了,水里有四万八千只虫,喝生水会闹肚子疼,那些虫就咬你……”
由此可见,佛法不仅是玄之又玄不可名状连皇帝都不要做的法,而且是深入群众,常用常新,屡试不爽的法。
这不,连高考作文都赶上前来凑热闹,这次,是“春来草自青”。
特高级棒教师点评此次作文题目,极力推崇并认定“春来草自青”即“功到自然成”,也有说因果联系的,即与马哲不谋而合。但稍一分析,便漏洞百出。
所有的宗教都是唯心的,硬与马哲扯到一起,实在是欺负修典的佛学宗师们不能也不可能从舍利子塔里跳出来与你理论。“春”与“草”都是自然物,自然现象。说因果有些牵强,因为春若不来的假设是不成立的,说“春来草才青”还可勉强,但显然并非如此。硬用马哲分析,这也不是因果联系,而是规律,“物质固有的,本质的,必然的联系。”
“功到自然成”就大不一样了。“功”,人力可以为之,可为多为少为深为浅,也可不为。说“功到方可成”更明了。只不过国人一向信奉唯心。把一个因果联系靠“自然”二字弄得仿佛冥冥之中注定,颇有些命该如此的味道。
“春来草自青”是一种境界。释迦牟尼在菩提树下悟道,见兔子吃草便于草不忍,将身上的干粮给了兔子,又见鹰捉兔子,便割下身上一片肉给了鹰。但总觉得世上屠戮甚多,哪里是靠一己“奉献”可以改变?于是,就有了“秋来黄叶落”到“春来草自青”的蜕变。
怀着对自然的敬畏与景仰,如临深渊如履薄冰地做自己作为自然一部分该做的事。感春悲秋是凌驾于自然之上的悲悯,是可笑地近乎可怜的自残。“春来草自青”是生命萌动,光阴流转,物华苒苒的赞叹。如此复杂的系统,自然是如何做到让它这样和谐而具美感?
佛不再颔首俯瞰大地,而是孩童般地仰望天空,发出千古的疑问:“究竟是什么,是谁造就了这样一个世界?”所以佛相信宿命,相信来世,因为他所见你的荣辱兴衰必定是有来龙去脉,有必然性在其中。
然而,封建迷信的枷锁禁锢了本来就守望了千年的孤苦寂寞的灵魂。坐在铁笼中的老僧被人们膜拜,奚落。孩童们扯他的胡子,拉他的袈裟。千年的光阴都不曾让这位老者出定,几岁的时光却让老者发出深重的叹息——一行清泪顺着那沟壑纵横的面庞流下,“释迦,告诉弟子如何让众生脱离苦海?”
心灵的困顿,狂妄自负的灵魂让人们对政坛风云仕途经济有着执著的追求向往,苦短一生,快意了刺激了,高速的不正常的发展使人们近乎疯狂。
我们不能改变发展的趋向,只求追求的纯粹些,既然吾之所乐在勾心斗角之事何苦与佛道纠缠不清。就让他在苦痛中成长,在寂寞中消逝,不要去惊扰那份孤高傲世的情怀,那一曲断弦难觅知音的广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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