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经年1600字
小女闺名郝好,事实上叫我“坏坏”的不在少数,亲密点的叫我“好子”,然后一脸诡笑地念成“耗子”。二八年华,十六年的粮食把我喂成了热爱写作的硕鼠一只。事实上,我热爱上写作只有三年,三年前上初中的我,是班里的写作反面典型,被老师指责为“裹脚布”制造者。鄙人性格双重,造成了我的文风兼有幽默与忧伤。视文学梦如生命,却在现实的胁迫下投靠了理科帮。每日除了坚持与数理化作战,坚持写作梦想外,特长多多。钢琴、朗诵、素描,样样都略通一二。如果你执意叫我才女,我也不介意哦。嘻嘻。
“关山带河,联络表里,控扼燕蓟,四达之冲。”亲爱的,你还记得这属于你的豪迈的十六个字吗?记得,你对我有多么重要吗?
——题记
我亲爱的古城保定:
你好!
我不是游子,我在你怀里,生活了十六年,从来不曾离开,尽管我在那书声琅琅的学堂里所做的一切,所期盼的一切都是离开你,进入更广阔的天地。我魂牵梦绕的是北京、上海、天津……
原谅我的不留恋。你不适合青春年少,你太安静,竟似与世无争。
从这里到那个拥挤繁华的首都,一百多公里的距离。提着旅行包,从那个破旧到名字都斑驳了只剩零星红漆的小车站登火车,一个小时就是那著名的西客站,抬眼只见立交桥林立,地铁像隐藏在城市皮肤下的血脉,四通八达,那是多么神奇的魔法。
是的,亲爱的保定,自“文革”之后失了那个一省中心的名头后,你静默了这么些年。看着自己曾经抱在怀里呵护的天津腾飞,看着曾经的小村落石家庄取代你,以令人吃惊的速度发展成现代化大都市。
那是怎样的一种心急。我感同身受。毕竟十六年的相依,你看着我长大,我守着你,看着你悲哀地带着一份历史的沉重,缓慢前行。
似乎没有人记得,你曾有着怎样的辉煌。除了那金碧辉煌的紫禁城,你便是最令人生畏的。那时你有着另外一个名字,叫直隶。手握重兵,傲视大清,李鸿章在你府衙的树下静静品着香茗。袁世凯在那片绿荫下居心叵测筹划着些什么。辕门外又是怎样的肃杀。大旗杆直入云霄,挺拔骄傲。相隔不远,自有烫金牌匾,豪迈地书写着“莲池书院”。 新中国成立后,毛泽东巡视探望苍老又新生的你时说道:“莲池有名,是因为有莲池书院,莲池书院在清末可称为全国书院之冠。”而对面就是那古莲花池,作为皇帝的行宫,既清雅又豪华。荷花连绵,绿锦缎,粉娇艳,白莲出水,自高洁,睡莲卧波,静浅眠。亭台楼阁皆是独具匠心。那颇有名气的雕塑,是讽刺慈禧逃出北京逃进你的怀抱里的著名雕塑“莲叶托桃(连夜脱逃)”。在慈禧震怒后它竟奇迹般地幸存了下来,给世人留下一段既有趣又悲哀的回忆。
沿着你最引以为豪的那条街走下去,可以看见一座破败到让人有触目惊心之感的阁楼,楼后是一栋豪华的商场,人来人往,喧闹异常。那商场上题的字也是这破旧阁楼的名字——“钟楼”。我从未想到,它竟穿越了千百年的沧桑,是现存古老木质结构建筑的典范。那铜钟上的铭文是那样厚重,繁复的花纹将其千百年的文化勾勒得华美无比。钟内细细描摹着佛像,钟声绵长悠远,竟能延续5分钟之久,不同的敲击部位还能发出不同的轰鸣。
当然,这些都只是那么多泛黄的文献在我脑海里勾勒出的幻影。
亲爱的保定,你还记得它吗?它守了你八百多年。
泛黄的铜锈包裹着它,那近千年的诉说,那蒙尘的辉煌。静等一个日升月落,静等一个月圆月缺的轮回,静等春夏秋冬的交替。鲜有人来探望它。木梯吱吱作响,蜘蛛网密布其间。登上那木梯时,我怕极了,楼里楼外两重天,楼里静得不像是同一个时空,看着印在松动木梯上的脚印,我突然觉得惊扰了什么。我到底在怕什么?你知道么?我亲爱的保定。
阳光斜照在直隶府衙上。它苍老极了,孤单极了。辕门上斑斑驳驳,零星贴着刺伤它也刺伤你的小广告。
十五元一张的票价,一个叼着劣质香烟斜披着衣服的男人数着手头残破的票子。
这就是你用来标榜自己曾经辉煌的全部注解。猫头鹰停在直隶府衙上,它看到了什么,听到了什么?历史弥留,“威武”高和的余韵?
莲池书院那烫金牌匾下,是露天瓜子摊,那一粒粒的葵花籽后面是一个满地污物的仓库。灰砖灰瓦悲鸣着强调着自己不属于这个时代,不属于市井,那是曾经的皇家书院。你曾心痛过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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