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39军的少校老军人在街头要饭。1300字
我们伟大的国家到底怎么了?难道真的没有人能出来管管吗?真是让人心寒啊。
老人胸前的奖章很是吸引人的目光
我粗略看了看老兵的经历,我以为对于记者来说这是很好的新闻线索,而且也可能没准就帮了老兵,便给两个报社打了电话。领导说一个报社的记者正在出差,另一个报社的领导说记者去了现场,但这种情况需要调查。
也许是记者的脸上不写字吧,我自始至终都没有看见一个记者出现(可能来了,不敢管)。我的想法太简单了!
在街边我无意中发现了这个老人。起初我只以为他是老人,没想到他还是个英雄
但英雄也有难啊!难的原因无非是档案丢失,不能办理离休手续。这是理由吗?
当年的老领导得知自己的警卫员在严街乞讨,则以私人的名义给他写了个条子,这个条子看来并无过分之处,虽说是司令员吧!只可惜这时候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啊!
我问他没找过电视台吗?老兵随即给了我这张名片说:“没人敢给登(报)!连电视台也不敢!说是影响不好!”
左侧证书是朝鲜语,是朝鲜方面发的证书
右侧的证书原来是老人在朝鲜当志愿军的时候发的,证件上是朝鲜人民最高军事委员会的章!
这是他抗美援朝所走的路线。
老兵说他的战友在柳洲和南宁他要要饭到那里,找他们让他们证明他当年的情况以此来办理离休手续。 老兵引起了很多人停留
路人路过的时候很多人问他当年打仗的情况,老兵依旧说的绘声绘色。我问他身上有伤吗?他随即给我看了他的手,说:“这是细菌战蚂蜂咬的,左手上的已经手术过了,右手的还留着,首长说将来到联合国这是证据。”
是啊,这个当年的少校要是不说谁会留意美国也曾使用过细菌武器呢?
三跟肋骨,还有左臂,在第一次守四平的时候折了,我们一个班正吃饭呢,就剩我一个,另一个班全体都上天了,我咋剩下了,被前一炸弹的冲击波掀出去二十多米,当时就昏过去了,卫生队的女大夫给其余的伤员包扎的时候发现我还有点气,说:“这个‘小鬼’(怕我不
懂又说:当时叫‘小鬼’。)还有点气!随即给我包扎后,我剩下了!”
提起当年的事,老兵的情绪相当低落
我准备要走的时候老兵过来和我说,你要发就发吧!
我跟老兵说,来我给您再照个相吧,老人随即挺直了身板!能看得出来他当年一定是一位英俊潇洒而且标准的军人
两个女大学生问老兵,困难的时候没想过卖它们,指了指他身上的奖章。“想过!”老人回答的干脆,我随即补了一句,舍得卖吗?老人用手作割脖子状,掷地有声:“拿脑袋换的,咋舍得?”
原作者的话:
只是希望哪位有良知的记者,能够如实报道这件事,因为我曾给报社打电话,但他们说需要调查!(鬼才信呢)就是不敢发罢了。中国煤体的透明度,公开度,太
低了,连最起码的实话实说恐怕都很难做到,我相信只有私人控股的媒体恐怕才有胆量说真话。可惜大陆没有。只能再等十几、二十几年了。
而现在我只能相信和寄希望于网络了!
我的最终而且最重要的目的是我希望这个老人能够得到帮助,不管他的目的是什么,不管他以前做过什么,我只是觉着从战争中能活着走过来的人今天能这样的在世人面前行乞,对于那些地下的先烈是一种亵渎。
对于活着的老兵是让他们遗憾和愤恨,遗憾没有同那些战友一同死去!
对于后人,我们更以何面目去述说呢?
看看苏联看看法国、英国、美国等等,看看他们怎样对待他们的老兵,朋友们,帮帮我,帮帮这个老兵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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