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张眼睛的照片1000字
这是一张眼睛的照片,被贴在美术教室的墙上。眼睛旁边抹了淡淡的蓝色,睫毛不太长。作者给它起了一个好听并且富有寓意的名字,但很可惜我把它给忘了,只是记得光圈二点八,快门二百五十分之一秒。可是,这又有什么意义呢?这应该是一位女孩子的眼睛,她在微笑,或许是当时可以摆的姿势。如果给它加一个框就更好了,我想。
看看表,居然是星期六晚上了,原来眼前的照片成了培训班里的一句格言。外面下着小雨,又是一个无聊的星期六。平时要在学校里拼命,星期六晚上七点钟还要呆在这儿。我早早就到了,还没几个人,灯也只是开了角落的一盏。掏出耳机塞上,管他们干嘛呢,我听我的收音机。
嬉笑怒骂,这类时事评论节目虽说有点俗,倒也还符合胃口。听到精彩处,我忍不住大笑起来。忽听得背后也有人在窃笑。我猛一回头,好家伙,也戴着耳机。眼睛直溜溜地盯着我看,身体缩成一团,似乎是被我吓到了。我面目有这么狰狞么?
“你在听?”我小心地问。
“103。9”
两个人相视而笑。
“我也是!”我兴奋极了。真是碰上名副其实的“知音”了,我窃喜。
那天下课我们乘同一辆公交车回家。
她的名字叫瑾儿。还是杏儿、茉儿,抑或是叶儿。真庆幸还有人和我一样守旧听爱收音机。
“我喜欢打篮球、乒乓、羽毛球,也会网球和棒球。”这不动声色的语言似乎不该从这看上去弱不禁风的小女子口中说出,我暗暗感叹。
我睡着了,从此之后她便从我眼中消失了,再也没有见到她。
人总是在留恋过去,而过去的,就像是你坐在火车上看的风景一样。一旦到了后面,就越来越远。这只眼睛,该不会是我同桌的吧?醒来的时候,我已经和他坐在了下午两点的火车上,我在看报纸,他在看杂志,小桌板上搁着两杯咖啡。
“你要到哪里去?”他问。
“我去K城。”
他停了停,“没有人陪你吗?”
“他们去乘飞机了,但是我觉得那不安全。”显然,我希望他明白我的意思。
我萌生睡意,收起报纸,想靠一下。
突然他从座位上跳起来。“还有两分钟就要开始啰!”然后跳到另一边,对着原来的方向说:“真的吗?只有一分钟了耶!”……他就这么一直在不大的车厢里跳来跳去。直到的蒙眬的睡眼看不清他。
醒来的时候,我看到了那位神奇的植梦者,我坐的火车正向他驶去,他的朋友们抱怨他不够果断。我实在很难分别,到底是我被植梦了,还是我进入了他的梦。在火车上,还有我曾经喜爱的麦兜,有以前在马路上见到的一个我唯一是施舍过的乞丐。
火车驶入了大海,所有人都很平静。一瞬间,我回到了美术教室。对着照片,我看了一会儿,然后毫不犹豫地将它撕下来。我想试试柯布先生的方法是否真实。我将照片折成一架纸飞机,从窗户飞出去。我看他飞了好久,也没有落下来。直到它飞到山后去,直到我看不见它。
一张眼睛的照片字相关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