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老天荒,我们曾情深一场1600字
转身就不见幸福过往,就当做,感情是我一个人的自我坚持。那么自此,你走你的阳光大道,我过我的独木小桥。自此,你有你的洛阳花期,我有我的江南古意。就恰如,山和水的两两相望,我们终也在回忆里,冷淡了,疏远了,陌生了...可是流年,又在等谁的相濡以沫?地老天荒,我们曾情深一场。
————题记
看不见的疼,是墙边浓密得透不进半丝风的爬山虎,青藤绕绿叶,好似当初的你我,那样真切而深厚的情
意。如果有天,我轻轻地把你想起,会在什么时刻?是更深露重的时分,还是陌生的地方,相似的街头。是我曾说过,一别之后,再无瓜葛。心,如风中的尘沙,散落在没有你的任何一个角落,却只为寻找,你平安的消息。
我曾以为,我将永远,永远都不能原谅你,今生今世,来生来世,生生世世,永无止息。可是后来,光阴祥和,心性越发清简,终于还是放下了。那曾让自己夜不能寐的心事旧语。是的,不知何故,终究还是放下了。想恨,却再也没有那个心思;想恨,却再也没有那个气力。就如佛家所说的:一念放下,万般自在。
我知道,后来的后来,无论结局是怎样的不堪,都真的不再重要。就像是徐志摩曾经说的:“一生至少该有一次,为了某个人而忘了自己,不求有结果,不求同行,不求曾经拥有,甚至不求你爱我,只求在我最美的年华里,遇到你。”有一天,亦或是某一天,清风拂面,蔷薇抱枝香,我在读一段文字时,我想起你,记忆开出一朵梦中的白莲花。然后,点点滴滴,丝丝缕缕,深刻的,薄情的残忆,是秋天的叶,对树枝的惟一眷念。我何其有幸,在最美的年华里,遇见你。
很多时候,我都是一个人,安静的一个人。我的心,每走一步都很轻。就像是夜里突下的雨,那样小心翼翼,那样从容自敛。一个人的时候,看看自己的手机短信,通话记录,空间留言,原来,关心我的,我在意的人,都在。那种从心暖至整个身子的暖,是种无法言喻的感动。时间是智者,他不言不语,却在无形之中,让你在物是人非后,清清楚楚的让你明白,无论过去多少年,有的事,自始自终都无法真正忘记;有的人,足以怀想一生。那是最无可替代的,那是最珍贵的。即便是你早已忘了我,而你依然住在我心里。
今夜雨落多少滴,我不去数,今夜花落知多少,我不想去问。谁的心事,又悬挂在寂寂的深空?谁的泪,又添了几行?是不是昨夜未饮尽的半杯茶,冷了心口?爱情是毒酒,这一杯,谁人能不醉?如果爱情总是让人心碎,那么,就让无影无形的风儿,把我的魂魄,也一起收了去吧。免我一世孤零,暗自神伤。免我一世忧苦,愁无人解。或许,前世我们俩的修为不够,才使得今生相爱,却不得不分离。如果可以,我只想在老去的时候。再看见你时,能将手中的那杯茉莉花茶,优雅从容的饮下。
是说曾说,有些心事,是平地而起的风,跃上了柳树梢。那些思与念,就随着小丽花的叶子,悄悄地入了半夏的清凉。可是承诺,真的太无力,就像它可能会成为现实,只是我们都没有足够的耐心,等到那一天。夏的燥热,越发让人心烦,那一纸旧约,在好几个疯狂失眠的夜里,把光阴裁剪的不像样子。所有的坏情绪,突涌而来,而记忆,是如花般明媚的笑脸,薄碎的流年。
润墨,提笔,写一封长长的信,却不寄给谁,就像是写给自己的情书,仔细收藏好,采半点花蜜入情,掬半捧清泉入性。愿青山常绿,绿水长流。画出你的骨骼,描出你的轮廓,可你,可我,还是隔了太远,太远的时光。可知否,你是我心中的半寸星光,我只能,远远地望。如果,还能再重逢,是不是没能如愿的缘分,还能再续上。那人,那山,那天,依旧,只是故人,早已成了旧人。
我还能说些什么,那年春天,桃之夭夭时节,你为我采下的桃花,如今还完好无损的藏在我的书页里,而今,我用那花瓣点缀了眉心,也化了淡妆,却只得孤芳自赏。是呀,光阴枯瘦了,等待就苍老了。看不见的思念,还在黑色的夜里,在七张机的诗文里,又落下谁,那声声幽怨且深重的叹息。只道是落花如梦,一去不再返。
在岁月的脚印下,那些缘来缘去,缘散缘和,都如那细沙中的流金,要么被无声掩埋,又或者,在日光强烈时,才能见其光辉。流光无言,真正不必再追问,下一次相逢会在何时,无需再反复询问自己内心的答案,人生,可本就是一场没有目的的远行,放逐的是年轻的心。太阳东升西落,只愿有一颗平常的心,容世间无尽悲欢离合。无缘时,就至此不再见。有缘时,且随缘。
地老天荒,我们曾情深一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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