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主沉浮1600字
查尔斯·狄更斯在《双城记》里留下了一句话:这是个最好时代,这也是个最坏的时代。这句话用在曼联的弗格森时代再贴切不过了。没有弗格森的入主和当初几个赛季俱乐部头头们的耐性,就不会有红魔曼联上世纪90年后的辉煌和“弗爵爷”的个人荣誉;没有弗格森将球鞋一扔,就不会有当初贝王子的远走漂泊它乡(窃以为这是曼联落魄的原由和开始)。那时候的曼联正和阿森钠在英伦半岛上演着英超“双城记”。
红魔曼联是幸运的:在上世纪90开始阶段,俱乐部选择了一个苏格兰老头。此前他只是一位苏格兰的国脚,退役后在苏超主教练席上取得了成功,但并未广泛为人所认识。几年后,他的入主,便复苏了老特拉福德沉寂的夜晚。几乎与此同时,一个有着绅士般风度的教授温格从日本远渡英格兰,弗格森终于等待到一个好的对手,开始了一段漫长的争霸。人有时候就是这样,为对手而活,在竞争中才能前行。
红魔曼联也是不幸的:在自己鼎盛时期,弗格森扔走了贝克汉姆;“铁塔”斯塔姆当打之年,也被清除出队伍;被寄予厚望的克莱博森的表现乏善可陈。当老臣子加里。内维尔感叹球员就象一个商品,可以被随时卖来卖去时,更衣室里不可能会平静。一个个从曼联成长的老球员低着头,冰冷地悬着一颗心。
弗格森成就了曼联,将细腻一些的打法输入到曼联血液,并和同样技术风格的阿森纳一道,将自己的球队和绝大多数的英超球队区别开来。看过大多数英超球队野性而粗旷球风,再回头欣赏曼联和阿森纳中路渗透、短传切入的打法,总会给人一点惊喜的感受,印象深刻。
有时候,我会惊讶于曼联前场的配合,不失刚硬又夹杂阴柔,拿捏得这般恰到好处。今年欧洲冠军杯,对阵米兰这样讲究控制和技术的队伍,曼联依然保持了自己犀利的风格。海因策在对方右路的一个给球,吉格斯接球,冲刺,迅速把球右拨给中路的斯科尔斯,后者第一时间转回右路的c罗,一个起高球,替补上场的范尼还有他身后的斯科尔斯快速跟进禁区接应。这个画面,由于曼联在处理传球时的顺畅,一向转播质量不错的电视台在来回切换画面,经典得令人赞叹。这样一幕加上西尔维斯特在禁区里的屡次犯规画面,几乎就构成了我关于曼联记忆的所有。还记得当晚在广州无敌冲锋手网吧看球时,在曼联同学为之欢呼雀跃之时,我一点也轻松不起来,看得心惊肉跳(呵呵,我是米兰死忠)。那场比赛,主场的曼联“死”的伟大,按日常粗俗的说法,输就输在上帝没有站在他们一边。
其实这场比赛前,寒假时,我已经和两个曼联同学开始了一长串的讨论。短信在来来回回中自己也不知道究竟发了多少条。对于当时开始落魄的曼联,他们有着相似的看法,不约而同地支撑弗格森,实在是因为弗格森的曼联给予了他们过去时间里太多的记忆,又在等待中抱着极大的期望。因为足球,在学校的校园里,总可以看到他们口水泡沫一堆飞,主题还是他们的那个“曼联”。
如今,穆里尼奥的到来,斯坦福桥边蓝色军团的崛起,让红色的弗格森和红色的温格搅头。英超的“双城记”有逐步变成“三国演义”的态势。只是这样一个充满强大对手的时代,在相互竞争中不段进步的弗格森和温格欢迎吗?
老拉特拉福德的天空没有好转的迹象。等待中的人们迎来的还是一个个坏消息,“狼群”一个接着一个,买下了英超转播权的默多克没有做成功的事,美国人想做。这几天关注着曼联的新闻,在收购事件的背后,球场外已是一片的抗议声。而两个曼联同学也早已是伤心透顶,深夜已经懒得起来守侯在电脑前挥霍那怕一点激情。那个完美的“曼联”从此封锁在他们的记忆。
人是个又感性且理智的动物。在那个试卷满天飞的高中年头,英超在全世界的扩展、曼联的狂飙突进,实在是给那个时候的少年留下了许多畅快的时光,成为快要麻木的课余时间的营养品。
所以,至今我都很理解两个曼联同学的情绪并且试图尽量不去触及足球的话题。就象自己是个米兰球迷会为95年后一度陷入低潮的米兰等候一样,足球流动的时光里总会带给人喜悲,只是记忆很难被遗忘。
没有人会知道曼联将飘往何方。这是一个最好的时代,也是一个最坏的时代。没有人知道谁又会是下个时代的缔造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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