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日光还在唱歌1500字
日光倾城而下,明媚的角落反射着光芒,蝴蝶飞过城市高楼开出了花,朵朵绚烂。
——题记
玛雅·谣言
玻璃窗外,人们蜂拥着挤向那个小小的副食店,黑压压的一大片,跟某某耗资巨大却又仅供一群玩着小资情调的都市白领们消遣的影片的规模一样,嘴里还不停地嚷嚷着:“我要一包蜡。。。不!一箱蜡烛!”“我先来的,你倒是排队啊!”等等杂音,像是质量不好的收音机,着实烦人。人群中心被群群包围着的老板不断用印有“加加鸡精”字样的围裙擦着额头上豆大滴的汗水,本就堆满脂肪的脸上因为笑容而变得更加拥挤,我猛地想到地理上的一个名词——地狭人稠,他这个是叫——脸狭肉稠吧。等到这一人潮退去时,那个看起来憨憨肥肥的老板挂着一个得意的笑容对着伙计说道:“看见没!学着点儿!你还说什么相信科学。。。科学顶个屁啊!票子才是王道!”他对面的伙计高高瘦瘦,背脊却微微弯曲,眼神暗了又暗。
“嘁”我嗤笑一声,“无聊!” 手,却不自觉的攥紧,松开,再攥紧。
当天晚上,做了一个梦,像是无限不循环小数一样,一直是不停变幻的灰色空间,了无生机。
末日·毁灭
今天,按照自从公元元年开始就使用的日期计算方式来说,应该是2012年12月21日,是人们所谓的玛雅人所预告的世界末日,据说要黑三天三夜。
我裹着厚厚的羽绒服,围着围巾,戴着手套,全副武装地走在每天必经的上学路上,“哒”一滴冰冷刺骨的露水从某片树叶中滴落到我的头顶,刹那间,一股凉意从脑门直窜向脚板心,整个人一下子打了个激灵,下意识地一抬头,天空已经有点蒙蒙亮,据世界公认的指南针所指示的东方,已经有点儿金乌将现的瑰丽红色。心里暗想:谣言,必定不攻自破。
早自习刚下课,便看见窗外大朵大朵涌现出的金云,太阳破云而出,像是嫩芽破土而出一般充满希望,日光带点儿懒散似的打在我身上,没有温度,却总仿佛能感知到那份从空气中沁出来的暖意,新鲜得像刚出炉的面包,香香软软,还带点儿肉松。
放学回家时,路过楼下,发现那个副食店外同样围着跟前几天一样规模的人群,只不过嘴里的话换成了“我们要退蜡烛!”“对!一根小小的蜡烛竟然那么贵!”一种失落感猛然席卷了我,像是一浪高过一浪的海水马力全开的向我涌来,几乎将我溺死其中。
原来,迷信并不是这个社会最大的弊病,谣言破解了又有什么用?恍惚间看见一个清瘦的身影,背上斜挎着一个干瘪的已经洗的发白的背包,一步一步,走着,像是迟暮老人一般的蹒跚步履。
放弃了,呀。。。。。。
拂晓·重生
这几天过的,怎么说呢。。。。。。像是我把灵魂种在了月亮上,好不容易等到它开花发芽,天狗就来食月了。我拼命用各种词汇想要表达我的绝望和孤寂,可是,绞尽了脑汁,却发现脑汁里也没什么货色,也就懒得绞了。要不,我也算了吧。。。。。。
背着书包,经过一个菜市场时,有一个被高位截肢的乞丐坐在只安有三个滑轮的木板上,他的双手十分肮脏,泥泞不堪,他用一只手向后撑着固定着木板的稳固,另一只手微微弯曲着,连个破铜碗都没有,只是用手去接某个路人所突发奇想的给的一毛两毛,每一个路人走过,都会溅他一身泥水,他也不躲不避,或是说,早就习惯了吧。
我看着那个乞丐,不断遏制自己同情心发作,想着:指不定又是哪些装残障人士骗取同情心的人吧!当我正准备侧身走过他的时候,一个清瘦的人挤在我前头到了那个乞丐面前,慢慢地从裤兜里摸索出一张皱巴巴的还充斥着洗衣粉味道的五块钱,俯下身,轻轻地交到了他手里,然后猛地松开手,像是怕自己反悔一样。他路过我时,我分明听见“咕噜咕噜”的肚子抗议的声音。
我笑了,不是嘲笑不是讽刺不是冷笑,是由衷地喜悦,发自肺腑,点过眉梢,最后落进心坎。
一只蝴蝶飞过城市高楼,开出了朵朵绚烂的希望。
即使有自私的私藏好看石头的男孩,却同时也有将所有糖果都拿出来的女孩。
即使有目无法纪、愚昧丑恶的人在,却同时也有相信光明、充满希望的人在。
即使只有日光还在唱歌,我也愿意相信它会一直存在。
即使只有日光还在唱歌,我也愿意为它伴奏,直至尽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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