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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乐。文字。时钟。每次我就这样哭得稀里哗啦。我的耳里塞着机子,婉约的调子,凄凄飘来,看着书中唯美、颓房的华丽。我决堤。哭了。
《 最小说》里有这样一句话:“和永远比起来,我还很年轻,很年轻。”
真该死我真想摊开它反过来。“和永远比起来,我已经很老,很老了。”永远,你可以一直地年轻下去,而我呢?时间,在我面前为谷只剩下恐慌?
时钟,格外错乱,错乱......
我想,其实在某一地点,你经过,我也经过,我踏着你迈过的步子,也曾再走过一遍。如此,那么的遥远。还是,如此的亲近?时钟知道。我们的距离其实非常地相近的,只不过是在同一地方,不同时间罢了,你说,对不对?
开始害怕时间,害怕眼前的那个木制沙漏,害怕12点过后,所有的都变回了原样,不变的只是水晶鞋。看着沙漏中的沙一点一点流失,尝试将它倒置,重头再来。但当另一头的沙子流过,才发现,沙漏再次停止后更多的是绝望与惊噩。如果时空交换,把我带到了过去,我是该惊喜于我可以重新再来,还是恐慌于我始终逃不出它的魔掌?在时空里,我掩面失声痛哭,可无论,撕声裂肺的呐喊却总被淹没在咽喉中,张开嘴,看泪水滑进喉咙,翅发不出声。
身边的朋友形形色色,他们打架,抽烟,酗酒。问一朋友,为何?是因为父母、家庭?还是单纯地只是想堕落?一友却说,我也好想永远像他们这样保护自己。
永远?我举手掂量着这个“永远”到底有多重。是等到老弱病死了也永远这样?一辈子?那么下辈子的“永远”是就叫做“永远的平方”。下下辈子呢?“永远的立方”?真可笑,如果我告诉你,我是长生的,那么,在我的生命里永远到底有多远?
如果,那么,还是?
摘掉耳麦,歌停了。我捏着信,将它轻轻掷入绿色的邮箱中。“扑嗵.....”。我笑时间的荒寥,错过的就不再来?可信还是如实地寄去了,只是在不同的时间里。
我努力扬起嘴角,让它尽已所能再微笑一次。是啊。时间。我不得不敬畏你呵。
或许在未来当我老却时,再扬起嘴角的微笑,弧度不变,依然可笑得那么开心,却已换味。更多的是苦涩,是对过往的追忆和感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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