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样的习惯900字
“咚、咚、咚”几声闷雷从八四班传来。一听这声响,就知道这节课是数学课。这一声声闷雷震痛了我们的耳膜,只要是八年级四班的学生就知道那是一个默默的人发出的无奈我愤懑。没错,他是我们的数学易老师。
一个不怎么高的个儿,一副大眼镜和一双锐利的眼睛。这是每个人对他的第一印象,有点审美眼光的人还觉得他像半个傻蛋儿。
他这个人比较实在,也好说话,性子有点猛。记得有次学校举行“12·9”运动会,因为一点小“摩擦”,其他班有 几个“恐怖分子”突袭了我们班上的一位同学,结果易老师大发雷霆,抓着其中一个“恐怖分子”的衣领,提着就到了办公室。听那些喜欢凑热闹的人后来说,那个可怜的娃儿在 办公室就像上刑场一样两腿发软,眼睛也成了直勾勾的发呆,连魂儿都好像丢到了九霄云外。
易老师的实在体现在课堂上。就算是一个简单得不能再简单的问题,哪怕还有一一个同学不懂,他也会抽出自己本来贫瘠的时间为这个同学指点迷津。可问题就出在这点上,他常常为了寻找一个好的教学方法而呕心沥血,经常旧病未愈又添新病。那一声声“咚、咚、咚”的声音“咚”碎了我们的心,“咚”掉了我们本子上的错题,也“咚”掉了他的身体和健康,“咚”出了他头上的白发。
一段时间,易老师每天都要来给我们加一节课,于是教室里就有了怨气,到处弥漫着叹息与抱怨,上课也不专心,就算没有左顾右盼开小差思想也早飞到其他地方去了。绰号“谢包子”的游戏迷叹息说:“真耽误时间,要是把这些时间用来打游戏,我早升了两级了。”李超人附和说:“今天晚上吃啥呢?鸡肉还是鸭肉?”……好不容易,教室外想起来悦耳的铃声,它像一根稻草丝的要把我们解救上岸,但易老师却抡起镰刀活生生地给割断:“我们再把几个题讲完。”即使下面是拉长的脸也依然拉不断咳嗽声伴着的讲课声的混合曲调。听着那个“咚、咚、咚”的声音,我真为易老师担心,这个每天下午放学后准时的声音伴随着讲课声,成了我们班的旋律,也成了我心中隐隐的痛——为老师身体担忧的纠结。
那一声声“咚、咚、咚”的声音,是易老师捶胸口的声音,当他咳嗽的时候,常常是阵痛在折磨着他。我们常常发现,上课很抖擞的他,一下课就俨然是一个泄气的气球一样丢在沙发上的身体,沉沉的,压着我们的心,也开始沉重起来。
“咚、咚、咚”,听,那声音又想起在此刻的我的耳边,我开始疾书,为了那个声音,为了那个有点伛偻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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