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90后的随想1500字
一
一直都喜欢干净的素白,甚至有些为之发狂。肩上长了个痣,很小的一个黑点,却分外的刺眼,用指甲将它掐了几次才将表皮掐破,一点黑黑的液体流了出来,不知是血液还是些别的什么。
以为自己身体是很干净的,不过用纸巾擦掉那黑黑液体时才知道不是。原来自己的想法一直都错着。
曾经也将痣掐掉过,开始时技术很差,总将自己弄得很疼,有时甚至将肉也一同掐了下来,后来有了技巧,一掐一个准,甚至可以使自己感觉不到一丝的疼痛。
对痣而言,自己始终怀着一种恐惧,小时脖颈上长了一颗小痣,可随着年龄的变大,小痣也长成了大痣,很惹人注意,更可恶的是痣靠着头发边缘,也长了一两根毛发。后来自己便想去将它掐掉,刚一下手便是一阵钻心的疼,掐下来时,出现的不是黑黑的液体,而是一点黑色的肉,痣已成了身体的一部分。
我想痣大概和感情一样,时间一长感情便成了灵魂的一部分。
后来那个地方依旧长出了一颗痣,应该是这样的,灵魂消失了感情才能被割舍。而我还是活着的。
大多数被掐掉的痣都没能再长出来,只留下了淡淡的一点印迹,却永远无法抹去,如同感情,能被冲淡,却永远不会消失。
肩头上那个掐了的地方,有一点伤口,结了痂,黑色的,令我很讨厌,用指甲将它揭掉,流出了暗红的血液,像玫瑰的颜色,生物老师曾说静脉血是暗红的,那个伤口应该离静脉很近吧!
二
不知已有多久没能这样了,坐在晨光下,拿着书看着,一个五官精致的男孩坐在晨光中,平静地看着书,这该是一幅很美的画面吧!甚至因为美丽而虚幻,因为虚幻而永恒。这幅画应该美到虚幻了吧!不过她曾告诉我:“当你觉察到虚幻的瞬间,便是幻灭的时刻,就再也无法去永恒了。”如果我有相机,会用相机记录下这一刻,那时便会永恒了?可惜此时晨光已离我而去,不再返回。有些伤感着,只因晨光已去。
每次提到照片时都不得不说那一幅,那是我一生中见过的最接近永恒的照片。照片中有一个非洲的童子军,端着一把比自己还高的**,从一幢建筑的射击口向楼下踢足球的小孩瞄准着。有人会以为那童子军只是因为妒忌,闹着玩的,我想说的是**上的保险栓是打开着的。
九月末的小城已开始变凉,同时变化着的还有树叶。树叶还未完全枯萎,只是泛起了黄色。像白菜最里面的那一层,自己最爱吃的也是那一层,虽然每次只能吃那么一点,不过仍是会很满足的。突然想到了四月,想到了柳絮,想到了樱花,不知道红色与绿色在她眼中是什么颜色。她只是告诉我说她不能分辨出柳絮与柳叶有什么不同,开满樱花的樱树在她眼中也只是一团单调的颜色。
直到四月将终了,柳絮开始纷飞,樱花开始飘落。她终于说了声:“这些都是很美的。”
试图在脑海中将这些想象成只有单调的白色或黑色,似乎自己再未感受到美。她的话骗着我:“并非只是活着才能美好着,樱花、柳絮落下时依旧很美。”然后,她走了,优雅而美丽的离开。
阳光照在身上的感觉,使人很容易庸懒,合上眼便能很快入睡。
三
阿随告诉我,邻院飘起了桂花香。
似是闻到一股有些甜腻的香味,来自于记忆中。自己有点感冒丧失了嗅觉。
天有些冷了,阿随说:“桂花虽没斗雪,但却能傲霜。”
“是吗?它只是很懒吧!在夏天不开放,快到冬天时,又怕被冻着就抢着在秋天开放。”
“好的东西在你眼中都这样吗?”阿随又轻声地说:“不过你说的也很对。”
阿随走着,想着我刚才的话:“九儿,你说生命是夏花还是秋实?”
“生命既不是夏花也不是秋实,生命是冬雪下的草籽。”
阿随笑了:“就知道你会答非所问,不过你得给我个理由。”
其实也没有什么别的理由,生命之所以叫生命,是因为人们赋予它希望。如同冬雪下的草籽,只是一种希望。
几天后,感冒全好了,嗅觉也回归了,桂花香一下子涌入了鼻孔,突然心中一阵悸动着,桂花能在此时开放,在这结果多于开花的季节中补上了一个空缺,让我的空虚得到填充。
桂花也是美好的,我告诉阿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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