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应试教育之别让高中生写文章1600字
流动的海水仿佛睡了,
再没有汹涛声和浪花。
轻轻的我走了,
正如我轻轻的来。
就这样轻轻招手,作别了高中。
忽一日,梦回高中。
学校开学了,来上学的有六个学生,分别是李恒中,张早钟,刘中冀,王郑口,杨武艺,还有李恒中的弟弟李恒二。
来叫他们的是著名大师赵英士。
第一天来时,六个学生面色红润,血气方刚,大有扎破庐山,停止地球转动之势。意气纷发之时,赵英士大师来了,看那赵英士大师,圆脸圆眼圆鼻子,有日月之形,二无日月之晖。
忽见大师在板上写下“1+1=”的式子,即下李恒中道“1+1=2”,张早钟道“1+1=3”,刘中冀道“1+1=0”,王郑口道“1+1=10”,扬武艺道“1+1=11”,李恒二道“1+1=1”。
英士大师见状,很是不悦,道“今有六生,惟恒中对,其他你们为之何?”
只见张早钟言“如动物界中,一公一母结合有一子,便是‘1+1=3’了”,张早钟得意忘形之时,英士大师大发雷霆,“狂,狂妄之极,如此下去,难成大业”而后几人也便不敢言了。
二日,作文课,留题让六学生作文,限时,限字数。午后,英士大师便把作文阅完,确又是不乐之意,道“刘中冀同学你写作文‘我怎么我怎么’的,写的全是个人之事,琐碎之理,却无一点气势,一点大气;李恒二你写的也不行,语无伦次,没有层次;杨武艺你写的记叙文,考试时谁有时间慢慢读你的啊;还有最无法忍耐的是王郑口写的,竟然敢写社会现实面,大忌,大忌。还是我们班的李恒中写的好,‘引,起,转,合’,开头精美句子,让阅卷老师眼前一亮,开门见山,给阅卷老师当头一棒,结尾精美句子,让阅卷老师回味无穷;中间用上几个例子,李白,杜甫,苏轼,陶渊明,苏轼的事例,字迹清晰,阅卷老师不用细看中间部分,便高分到手,现在我们请恒中同学讲讲。”
李恒中同学皮开颜笑,答道“其实无他,背几个好开头,结尾,记几个古人事例,按照固有模式套用即可。”
便又大夸恒中之智,恒中之才,令大家学习而效仿之。
每日早起披星戴月,晚上又通明三更,每天是试卷累累,堆积如山。
便让我想起了诗人臧克家的《老马》,
总的叫大车长个够
它横竖不说一句话
背上的压力往肉里扣,
它把头沉重地垂下,
它有泪只往心里咽,
眼前飘来一道鞭影,
它抬头来望望前面。
没几日个个脸色苍白,声音无力,还是坚持,并言我们很坚强,我们是铁学生。假若谁为学业而倒下,便都为他而骄傲。
便又唱起《应试歌》来,
从明天起,做一个应试的奴隶,
做题,做题,做题。
从明天起,认真做每一道题,
考高分,考高分,考高分。
从明天起,告诉每一个亲人我的成绩,
高分,高分,高分。
又几日,只见个个也变成了圆脸圆眼圆鼻子,正如歌里林俊杰《江南》中“圈圈圆圆,圈圈圆圆,圈圈的你”一样,这必是成果,应试教育交出的圆滑。
那苍白的脸色和无力的声音啊,它不是坚强,而是病。
因成绩出众,英士大师的六个学生在外名声远扬,其他家长也纷纷让其子学习并效仿,并送入大师门下。
有的效仿的可以,有的效仿就不行了,但六个如意学生便把大师门面撑开了。
高考倒来,六个弟子更是光宗耀祖,而有的便不行了。来年再试,不行;在来年再试,还是不行,唯因不服英士大师之教,学之了了。
虽说应试已与古八股无太大区别,而却无如洪秀全三年不第便起义,蒲松龄两年不第便著书者。何曾听得今应试不第者对语?沉默中,微光里,寻梦,撑一支长蒿,向青草更清处漫溯。
更有跟随英士大师八年抗战者,拿着愚忠当坚强,物以稀为贵,人以稀为废,没有了回头之路啊,如二郎神一样,被王母弄的众叛亲离,只能忠于王母一人矣,岂不哀哉?
千门万户瞳瞳日,
总把新桃换旧符。
读着王安石的《元日》,留着记忆的疲倦,抱着革命乐观主义精神说上一句:“别让高中生写文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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