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草的狂热700字
笔墨横飞,宣纸纵横。我拿着手中的毛笔, 一连挥下数十字的狂草。
端端正虽更加符合普通人的审美,我却不满足于照着别人的字一笔一画比谁写得工整。
一点一画方方正正,又何苦去模仿?再像,又比得过打印机吗?去一味地临摹不去自己创作,那书法真正的意义何在? 不是应该创新、创造吗?
每个周末,我一回家便不拘于楷书、隶书的一笔一画,却拿上平板搜索张旭、怀素的狂草看一遍,随即拿一支粗大的毛笔又拿来巨大的墨砚,豪爽的将大半瓶墨汁“咚咚”的倒进去,拿着毛笔往墨砚里一蘸,将快要滴下墨汁的毛笔在那粗糙的白纸上起劲儿地一挥,一个大字跃然纸上。我喜欢这种感觉,不照字帖的一笔一画,而是用狂草轻松的一笔带过,简单明了字迹显得粗犷,时而圆润到墨汁透过纸背,时而粗糙到笔锋散杂运势,收锋处长短不一。陡然提笔,又是另一种鼓囊囊的味道,短手短脚,筋肉却依稀不减。
曾有人开玩笑道:“你的字狂野至极,要不叫“卧草“吧。”目光还不忘瞟我一下。我笑了笑:“本来就没打算整齐划一。”“改卷老师看得懂吗?”他似乎不怀好意地眯眼一笑。“王羲之的兰亭序又有几人是真正看懂的呢?”我不禁想着。尽管没人看懂,我也不急,说不定哪天在草书上真有成就呢?
那支粗大的毛笔仍被我每周都拿来写狂草,不为别的,就为追求那彻底解脱的自由。每当我拿起那支粗大的毛笔,关起房门,反锁起来,放起比较豪放的音乐,用尽全身之力奋力一挥,超脱的自由总显出无穷的乐趣。
每当有人问起我字的问题,我总会回答道:“独树一帜不也很好吗?”脱离一笔一画,起笔顿笔的死板,创造出真正属于自己的独特风格。
我拿起毛笔,利用锋的弹性,洒下“我辈岂是蓬蒿人”几个字。
(编辑:丹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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