堇色微漾。1600字
——只是想要送给那个人。我们错过了什么,都已经不重要了。不需要交代任何的理由。只是如此。 ——纪念会呆会哭的日子。 始就是如此,终就在不远处等待着将至。 我躲藏在阴影的角落里,以移动的步伐来定义着圆心的位置,不断的旋转着挪动着圆的大小。如果你可以仅是虚有其表的禽兽该多好呢烟,至少不会只是接纳着干涸着的厌恶的诞生,至少我可以将那份憎恨归纳为自己的愚昧和无知。我是否可以在这个时候将自己的结局设定改变呢。至少不会错过那条轨迹,我还有下一站的站车位所保留着的永恒去许诺。你知道么,其实纸飞机已经在自己的手中跌落,因为缺少了吹逐的微风,只是残缺不完整的偏执,还没安静地等待到璀璨就已经拾捡走了凋零,紧接着依旧是染红的残阳安然地逝去的章谱,不曾改变过。 “小清,你脸红了哦。”我略带玩笑似的话语轻扫过清圆润的脸颊上可疑的红霞,清顿时有了些许的语塞。你是否依然在认为表面的璀璨就可以代表一切的澈然与看似消散的愁然不再降临,或许只是你们自以为是的炫耀招摇所蒙蔽双眼的布条去遮盖了那些东西。可不可以不在意,可不可以沉默就逃避过了一切的过错与堆集的问号。无论是哭泣亦或者是微笑,我都会迎接着朝阳祈祷着默念着明日的安排,因为我很吝啬不会慷慨的去说声什么去将那份很珍惜的沉默所埋葬,那是一道很好看的风景是不是呢。不为了什么却又为了些什么,我从始至终最在意的仍然是自身。
“绝对是你的错觉。绝对的绝对的一个错觉。”清轻拉起袖子擦拭着脸庞,尴尬地从椅子上起身又迅速地坐下了。“哦,原来是错觉啊。”我将半边侧脸埋入一只手中远望着远处那抹浅淡的绿色,离这所学校的拆迁的日子,还有一个星期又两天,而附近其他的学校将会成为我们学习的另外一个场所,而那坍塌了的墙壁所继承的脆弱是否经得起这短暂的消磨,我们在走廊上敲打着石块揩下点点的石头粉末,抬下头颅望着的是那压抑着的即将崩塌的石板块,我不止一次梦见它崩塌的场景,但是那是我的梦,它仍然存在着,醒来了,那是一堵墙壁阻隔在我的面前。
暂且丢下手中的铅笔,拾捡起丢落的作业本,我在进行着我所应该做的东西,然后之后只能等待做完后无限的遐想。值日生正在催促着呐喊着迅速离开的单调话语,飞扬的灰尘是否可以扫掉一天疲惫的痕迹,隐藏的微尘是不是会就这样一直充斥在这里的群落居住着。那本崭新的书籍是不是依旧不可以折叠不可以书写不可以涂画,依旧有很多的拘束条例在规划着方与圆。21:00的时分,“该睡觉了。”母亲的话语是一天的闭幕宣言,似乎遗忘了一个尘封很久的晚安。已经不需要什么晚安了,因为我早已经学会如何去安宁地祝福自己,不知道是哪年的哪一月。
“无聊。”我只能依旧撇撇嘴倚靠在电线杆上观望着这场辩论会,一方面是正方一方面是反方,而争论的话题就是很老套的生气与否,周围的每一个人都会生气,所以现在每一个都在生气了呢,我可以将你的话语归纳为刻意么晓。安排好的台词,安排好的戏码,然后再现在的这个破旧的电影院里在上演着,主题是生气是不是呢。“真是的,每次都这样。”当你将线条套上你自己的双脚之时是否又已经安排好了下一句将会说出的话语,你是一株这个群体里唯一的丹,却很快的憔悴了没有预料的盛放的红。这会不会是你所预料的结局呢?晓。
一个自私的人从来不会说自己是那么的自私,或者我并不属于那种类型的人,尽管我是那样认为,我曾经去说过,但是没人会相信呢。所以不相信就不相信了,我依然在以我爱的方式去伤害,我的幸福很简单的折叠着在抽屉里腐烂冲刷,我的泪水对我而言很奢侈对他人却是那样的廉价,没有人会缺少我的这一滴眼泪,你是不是也是如此的认为呢。我很庸俗很迂腐很蠢笨很无聊,一切的贬义词都可以加诸在我的身上,一切的未知性都可能在我的身上诞生,也许此刻我在微笑然后下一秒我继续窃窃私语自私自利,也许这一刻我们依然在笑在闹,下一刻我们会以耳光迎接彼此盛大的尖锐讥讽的宴会。
“你没事吧,颖。”我一直都没事,一直都很好。 “对不起,颖。”如果你说一万句对不起一切就可以改变,那么你说一万句好么。 “你发神经啊!”是呢,我此刻正在发神经,然后你会送我去精神病院么。
“是啊是啊!你去死好了。”是啊,我去死好了,那么你会不会答应给我垫背一起去死呢。
“为什么你会变成这样呢?我真没想到你会是这样的人。”一切都没有什么想到想不到的。从始至终我都没变。只是你们改变了而已。
如果我可以以省略号来忽视这些东西。如果我可以真的不在意。如果我说我想你了,那么你会不会说声我也是。 我很自卑。从来都是。所以我无法宽容的大发慈悲的当做一切都没发生过,一切都有发生过的,所以一直都不会变的,一切都依然有发生过。
如果你们仍然可以继续说出下句甚至下下句,那么可否对着墙壁发泄着各自伟大的言论呢?我听不下去。一个字都是如此。 剪影。我是许许多多包容着的其中的一个剪影,所以我的任何器官都很普通。“你以为你自己不疼么。”她那样熟悉地扭曲着脸庞厌恶地说着,似乎正在以鄙薄的姿态恣肆嘲讽着,是的,我一直都以为自己不疼,因为那只是一种很简单的打在肉体上的创伤,将萌发的最后含化在闭上眼的短暂歇息间。她始终都是对的,因为只是我所欠下的债务而已,她只是讨回自己应该的却被冷落了许久的东西,我只是代替她帮忙保存了一段时间,现在她想要拿回去了,那么我应该放下。学会放下。
现在我该说。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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