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身衣服把她的全800字
感到,这身衣服把她的全部伤心事都暴露无遗了。 安尼娅对工厂委员会和厂部举行这样好的晚会道了谢,硬拿起奖状和礼品,悄悄地回家了。一路步行时,她觉得如果坐无轨电车或公共汽车,有人碰撞了她,她会很痛的 在住处的门洞里,她看见白己信箱中有件发白的东西。
她打开信箱门,取出了一封信,是吉洪寄来的。 母亲去世后,安尼娅几乎没有收到过信。自从收到尼古拉·叶戈罗维奇的一封信以来,她甚至怕拆信封尤拉总是寄明信片:他的信没有秘密。
“向你祝贺妇女节,”吉洪写得相当工整,“愿你一几作和生活中诸事如意。到你家,看来不大方便。如果你愿愈,请到我们以前幽会的地方来:从地铁普列奥布拉任斯卡娅站转乘路电车,下车走不多远就到了。
三月七日、八日晚!
几八点前我等你。来不来,随便你。我无权强求。
你就当什么也没发生,你我素不相识。” 安尼娅惊慌地看了看表:八点十分。晚了,他已经走了。
那么说,只好明天。可是这个明天多难熬啊!这个吉洪真是个没条理、性情古怪的人·一可能,他并不真的爱她,然而却来找她,亲吻,拥抱,突然又怕难为情了,又让别人去东奔西跑地去找他。因为他很清楚,安尼娅并不是个闺秀,她的儿子都长大成人了。
要是他能到这儿来,那该多好!昨天她还强打精神,稍微收拾了一下房间。就连上次他没动过的酒也仍然放在原处,等他再来。今天新得的奖状,她当然不会让他看到,免得刺伤他的自尊心。
人家送的酒杯,倒可以用来打打趣," 试新。 但主要的是她又要看到他了。在这儿,在那儿都行,
“他的字写得多好啊·一”安尼娅想。她仔细看着洪的字迹,并去琢磨这些令人伤心的字句的’含义。“噢,吉洪,吉洪,用什么绳子才能把你牢牢地拴在我身边呢?。
··…” 她彻夜未眠,清晨起来时脸色发青。她起得很早,似乎 生怕到吉洪那儿去晚了。听到门铃声,她不禁吓了一跳:莫 非又是尤拉来了?那可太不合时宜了。
然而来的是莉达·佳吉金娜。 “你好!很久不见啦,”安尼娅几乎是含有敌意地说, 你来干什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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