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年未至,不记夏辰1600字
过去的误会我们无法消解,过去的隔阂我们无法跨过,如今的青春你我不再见面,这或许是终点,也是起点。
——题记
人人都说“蛋蛋后”早熟,现在看来,的确是真的。
元宵节那天,一家人围在电视机旁猜灯谜。可貌似因为好久没上学的原因,我脑袋生锈了,愣是一个也没猜到。于是就一个人在一旁闷闷地看晚会。
不知不觉,晚会进行了一大半,在汪峰唱完《光明》后,又有一首歌接踵而至。我不禁暗暗吐槽了一句:难道哈文把这元宵晚会当成了演唱会?用略带轻视的目光继续看着下一个节目,可是我却不由地震惊了——这、这是她吗?
此时舞台上有两个人在唱歌,其中右边的女孩一头短发,长得白白净净的,抱着一把吉它,嗓音柔柔绵绵地非常好听。我眼神中闪过一丝讽刺,这怎么可能是她呢,也就几年没见,就算她转学了,也不可能长得这么高,发展得这么快。望了望四周,还好,没有人注意到我。我呆呆地盯着她,这样熟悉的脸庞让我窒息,那段被我深藏心底无人知晓的伤疤又被毫不留情赤裸裸地揭开。
曾经我怀揣着天真的梦想进入了学校,第一天,我就认识了她们——那两个让我终生难忘的朋友。从此以后,我们三个就形影不离,这到的确快变成“铁三角”了。但是,就像是上天注定一样,铁终究还是会融化,三角终究还是会散架,人,终究还是会分离。
在我模糊的记忆里,依稀还有着当初那段过家家的场景:
“下课了,我们玩游戏吧!”一个女孩道。
“好啊,我当最小的。”听到后,我马上喊出来。
“来,你当妹妹,我当姐姐,她当妈妈……”女孩分配着,三个人就那样无忧无虑的闹起来。
或许成长就是那么一瞬间,谁又想自己落伍呢?痛彻心扉终究还是会到来。
“赵英亦,你出来一下。”
“原来是她们啊。”我抬头一看,哈,是我两个最好的朋友呢,于是我便二话不说跟着她们出去。
我跟着她们来到了一个比较偏僻的角落,还没等站好就听见其中一个人趾高气扬的说:“我们绝交。”
“什么玩意?”还没反应过来,女孩又接着说,“你看看你这么胖,而且为什么每次玩游戏你都是最小的?!”
“发生什么事了?”我继续在一边天然呆,满脑子是问号。而那两人却走远了。
回到教室里,想和别人说话时,却意外地发现没人理我了,准确的说应该是全班没有女生理我了,而且我还总是吃白眼。被人忽略的感觉是绝对不好受的,我就整整郁闷了一上午。
好不容易熬到了午休,这时,早上那两个女孩中一直没有说话的把我神神秘秘地扯到一边,小声道:“我们一起玩,不过只能是中午和坐班车的时候,平常我不会理你,不然其他人就不理我了。”
听到这话我兴高采烈,也没多问,费尽了脑细胞把我的床调到她旁边,然后我们每天中午都跟老鼠似的在那里“吱吱吱吱”响。而每逢被老师抓到时,我就一个人担着担子,她还会经常跟我说:“你为什么总是一个人担当呢?”我那时也很不解,现在看来我的确很傻很傻。
又不知什么原因,到了三年级,我和全班女生的关系似乎解冻了,一年级的“铁三角”似乎又回归了,只不过有一点——
“赵英亦你这支笔真好看,我要了”
遇到“财产”问题,我估计谁都不会让步:“不行,这是我妈给我买的!”
“好啊,那我们就绝交。”
我一听,急了:“行,你把喜欢的都拿去。”
看这自己的笔袋成功瘦身,翻了翻,里面也就剩下尺子了。我一时间不知该喜该悲,喜,我留住了朋友;悲,我已经没笔可用。
一来二去,我明白了她的心思,只不过是一个爱慕虚荣有公主病的女孩罢了,当然这是后话。于是我便不再买好看漂亮的文具,连用一下都要先观察她的脸色再行动。
终于,离别之际到来,我去总校上学,而那两个“朋友”继续留在分校。偶尔有一天老师给我们发来了分校同学的周报,我无意中发现曾经在我孤立是帮助我的女孩转校了。
“转校了?好啊,少一个就少一分烦心。”我嘴角挽起一抹冷笑。我何尝不知她当时所谓的“救援”是玩弄,我何尝不知她曾经欺骗我数次,我何尝不知我丢失的东西第二天都会出现在她那里,只不过是我太天真想要卑微地留住那所谓的“友情”。
小时候,妈妈曾经问过我,我最好的朋友是谁,我不知道怎么说,就抬起明亮的眼眸道:“全班同学都是啊!”但是没人知道,那双眼眸后面掩盖的悲伤。
“如果某一天我们在路上碰到会怎样?”我一直在思考这个问题,是狠狠上去骂一顿,还是像普通人一样问一句“你好”,亦或者是擦肩而过,这些其实都不曾知晓。
谁嫉妒过谁,谁伤害过谁,谁猜测过谁,谁陪谁走过烂漫的童年?指尖流逝的岁月,终究会化为流年。
如果流年未至,又怎记夏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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