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雨中,我的独白1100字
风雨交加的夜晚,一个文弱的书生,在一张微弱灯光下的书桌上伏案执笔写作,写下《多余的话》,向这个世界留下自己最后的独白,他就是瞿秋白。
作为中国共产党的创始人之一,有着建党宣誓之时的光辉瞬间;作为中共临时中央政治局常委,有着主持中共“八七会议”之时的荣耀满堂……但就是这样一个无论对中国共产党还是对整个中国都有举足轻重的影响的一个人,偏偏因为一些“历史的误会”,被共产党抛弃,在自己的人按住了他的脖子以后,被敌人的屠刀砍死。而他先是仔细地独白,然后就去从容就义。
本可以在那个动荡不安的年代以教学和字画,像很多当时的文人一样安全的、平淡的度过自己的一生。但我却没有这样,反而是阴差阳错的因为自己会几句俄文而步入了本就不属于自己的政途,开始了无趣的、跌宕的政治生涯。
我在自己《多余的话》中,认为自己完全就是一个失败者。我不希望别人怎样恭维我,况且当时也不会;我也不因为自己被自己的同胞所抛弃而记恨他们……我却转过身来,反而用一把把精神的手术刀将自己的灵魂一块、一块的割开,去剖析自己,去评价自己,去批评自己,甚至我早已料到自己会因为这最后的几笔而影响到自己一生的荣誉与辉煌。我仍要这样做,因为名利对于我来说本身就是天空中的一片片浮云,可有可无,但一定要从最为客观的角度来把自己的一生完完整整的、毫无保留的呈现出来,这样我才可以安心的、平静的走完自己生命的最后一段岁月。
我在《多余的话》中这样写道:“我自己忖度着,像我这样的性格、才能、学识,当中国共产党的领袖确实是一个‘历史的误会’。我本是一个半吊子的‘文人’而已,直到最后还是‘文人积习未除’的。对于政治,从一九二七年起就逐渐减少兴趣。到最后一年——在瑞金的一年实在完全没有兴趣了。工作是‘但求无过’的态度,全国的政治情形实在懒得问。一方面固然是身体衰弱,精力短少,而表现十二分的疲劳的状态;别的方面也是几十年为着‘顾全大局’勉强负担一时的政治翻译、政治工作,而一直拖延下来,实在违反我的兴趣和性情的结果。这真是十几年的一场误会,一场噩梦。”若不是当时中国懂俄文的人很少,我也不会去做一个政客,然而以我那样的文采,在中国现代文学史上留下“瞿秋白”这个名字何尝不易,但是我没有,我目睹人民沉浮于水火,目睹党濒于灭顶,振臂一呼,跃向黑暗。只要能为社会的前进照亮一步之路,我就毅然举全身而自燃。
为了中华民族的革命事业而献出自己生命的瞿秋白绝不会因为那“历史的误会”而被世人淡忘,反而,瞿秋白却会因他最后对自己内心的真实的剖析而永远活在这个世界上。
最后,我想引用作家梁衡在《觅渡,觅渡,度何处?》一文中的一句话来结尾。“秋白在将要英名流芳时却举起了一把解剖刀,他将行将定格的生命的价值又推上了一层。哲人者,宁肯舍其事而成其心。秋白不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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