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有一条道路可以抵达1300字
曾经,有人抱怨上北京见一次毛主席不容易, 只因没一条好路,但他们一起带着快乐,享受脚下和手心间的坎坷泥泞;有人感叹去上海做几笔大买卖不简单,只怪没一条好路,可他们一起怀着希望,憧憬脚前和手心里的坑洼凹凸。“那从北京到上海呢?”往昔我们在答题纸上填上了简单的答案,而如今,这个答案被涂涂改改,或许,会化简,或许,会展开。
但不能忽视,不可否认,不容置疑,总有一条道路可以抵达彼此界限碑下的土地,还有镶嵌在那里闪动着的彼此和开路人…… 这条道路沟通着不止是两座城市,还拾起了我们背后历史的底稿和身前未来的画笔。当这些交给我们后,我们将“京”章与“世”徽相通,将瓦灯与霓虹相连,将粗狂与细腻相溶,于是,折射出的不同的道路被绘了出来,架了起来,铺了进来……就这样,我们便绘出了一条跨越天际的“京沪快线。”当世博会徽翱翔,领航穿梭时,每天快线上36班班机上的公文包们坐在椅子间,各自发出整齐又凌乱的金属键盘乐声,听着忽而远逝却不曾落幕的回声环绕。当映衬在派克笔下的“京”字被墨水化为“世”徽时,我知道,这条道路可以抵达,依着所谓的时间,不会被错过的自己…… 就这样,我们也架起了一条穿过地面的“京沪高铁。
”1203公里,望着窗外,连绵的麦田被花园舍弃,矮平的农院被高楼掩盖,朴实的棉衣被牛仔包裹。黄河之水已失去壶口霸气,扬子之水也遮帆蔽日,无语向东流。当反射在玻璃上零散的小烛残光被硕大霓虹吹灭之时,我明白,这条道路可以抵达,依着所谓的时间,不会被错过的自己……就这样,我们还升级了一条追逐岁月的“京沪高速”。一条条毛细血管向这条主动脉靠拢离散。
我们可以走走停停,躺在车里,打开天窗,打盹小歇。一次次狠踩油门,一遍遍拂过公路边写满数字和出口的“绿皮”。
当一大锅的粗面被不断的打磨成一小碗的稀米粥之时,我理解,这条道路可以抵达,依着所谓的时间,不会被错过的自己……面对绘出的路,架起的路,铺上的路,我们是否已经遗弃了以前的道路呢?修的这些好路甘愿只为一条到达北京和上海的道路吗?不是,我们的目的地并不满足于“欢迎您”的招牌,我们需要走近,用路拉近彼此和开路人。然而,修好道路后,我们大多如“曲终人散”,越走越远了…… “世上本没有路,走的人多了,也就成了路。” 不错过自己的道路,我们可供选择的道路也就越来越多了。不错过别人的道路,那些道路却被我们的路缓缓给挤走。
当我们在脑海里覆上“快”、“速”的保鲜膜时,我们只能在密不透风的环境中陶醉于自己的“快”、“速”。于是,近看的派克笔也许不正在为了签下自己大名,待一人得志?
眺望的霓虹可能不正只想拥有光彩世界,并占为己有?凝望的米粥或许也不正被自己独食,盼衣食无忧?那时,那么,这些道路只是自私的从犯,包容的对立,一条不修也罢,不修最好的高速路。可我们修着,修了,因人而异的道路。因为就算脚现在不在,就算脚已经不在,就算脚永远不再,在阳光面前,我们深知手心会抓住光芒,留在这条快速路上,把答题纸上的答案用光线化简,把坎坷坑洼的道路再走一遍。此时,看着现在的道路,充满了和我们一起携手奔驰的人群,我们在选择和分享应该选择什么道路也为时不晚。
因为,这一刻,真的,总有一条道路,顺着不会被错过的大家,可以抵达两个地方,两个地方的彼此和身后写着未来的每一个开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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