遥远的记忆1600字
离开家乡五年多了,我常想起我的家乡—邓县西部杏山脚下的一个小山村。那儿有我儿时一串串欢乐的梦:山坡上的鲜花、竹园里的笑声、沙滩上的脚印,以及儿时的伙伴 当春姑娘舞着暖风归来,家乡的一切便都披上一层新绿,生机勃勃。那融化的雪水汇成小溪,欢唱着奔跑着扑进环绕村庄的排子河的怀抱。
几场春雨过后,远望杏山,层峦叠翠;近看排子河,碧波荡漾,河水里映出蓝天、白云,不知引起我多少遐想。这时候,大人们忙地里的活:春耕、送辫、春播。我们小孩子家也不愿闲着,便约上四五个年岁差不多的孩子,拿着小镰刀,挎着小竹篮,沿着弯弯曲曲的小石阶路,欢蹦着奔上山去挖野菜。
野胡萝卜苗,野黄黄苗,养莽菜,山坡上到处都是。我们一句话也不说,飞快的挖着,看谁挖的多。挖着挖着,疲倦了,就掐野花玩。
山上的野花可真叫多I一簇簇,一丛丛,白的像云,黄的似金,红的如火,紫的犹如鸡冠。我们掐下野花,编成花环,戴在头上,扮成唱戏的模样在草地上玩“打仗”。叫喊声、笑闹声使得春天的山坡热闹了,拂腾了,更加有生机了。
就连那忙碌的蜜蜂,翩翩的蝴蝶也在我们中间穿梭。玩累了,仰脸一看,太阳爬到头顶了,赶紧挎着篮子,一边走一边再挖几棵野菜,尽可能使篮子满满的。当然回到家里,少不了大人们一顿埋怨,但我们心里也还是甜蜜蜜的,因为我们总算不吃闲饭了。
随着天气渐渐变热,夏天又不知不觉地来到了。 大人们顶着烈日锄地,我们小孩家就在我家西边的小竹园里仰着脸,伸着脖子,手拉手地唱啊,跳啊,或用小竹竿在房檐下捣麻雀窝。老麻雀在竹枝上乡喳喳”地眷恋小雀,我们却体会不到它们的痛苦。
再不然就是爬上树掏小喜鹊。虽然它不好吃,可是那白顶门儿,白肚子,长尾巴,十分好看,掏下一个,我们就唱:“花喜鹊,尾巴长,娶了老婆忘了娘……”可我们都说,长大了谁也不兴忘娘。 有时玩着就在院子里睡着了,醒时却发现躺在自家的宋上。
午饭后,大人们要去河里洗澡,我们小孩们便手拉手地跟在后边。到河边,大人们是真的洗澡,我们却是到那儿玩。在湿湿的沙滩上堆沙山,翻滚,戏逐,在浅水里迫着鱼儿。
我们忘掉了头上那火辣辣的太阳,那一大片沙滩就是我们的乐园。 秋天更给我们带来了欢乐。 小孩子嘴馋,秋天一到,我们就想起那“灯笼”似的柿子,面甜的栗子,甜丝丝的枣儿,还有那珠子一样能串起来挂在脖子上的山里呆。
我大一点,就领着别的孩子,拿着长竹竿,挎着篮子,拎着袋子欢笑着跑上山。回来时,当然是满载而归了,大小口袋、篮子都装满了果子。吃不完,就分 _给村里的小弟弟,小妹妹,或者让母亲用线串起来挂在屋里,晾干了熬茶消“食气”。
有时,我们悄悄地约上几个男孩子,偷偷地装上火柴,钻进包谷地里,掂着脚尖册下几穗包谷,找一个大人不常到的沟里,拾一点儿干柴生起火。
我们围住火堆,用木棍扎着包谷一边燎一边吃,等吃饱了也弄得满脸黑灰。有的调皮鬼干脆再往脸上抹几下做着鬼脸,引得,我们哈哈大笑。玩够了才慌慌张张地跑到何边,捧几捧凉水召咕咕嘟嘟”喝几口,然后洗一把脸跑回家。
这样的事是要保密的,谁要是暴露了,下次就不叫他了。但也有被大人们知道的时候,知道了也没啥,山里人是大方的,他们至多在我们屁股上拍几巴掌,斥责几句。 冬天,雪给杏山披上一层皑皑的素装,给大地盖上一层漱软的洁白的毯子,给树枝挂满了白花。
我们在雪地里飞跑着,追赶着,把那松蓬蓬的雪捏成团,在村前的场地里投雪球。雪开化时,房檐上倒挂着一根根又长又粗的“冰凌棍儿”。我们用发红的小手小心地册下来,当拐杖,当枪玩。
特别有趣的要数捉麻雀了。在当院扫干净一块雪地,撒上批谷,用一根牵有长线的短木棍支一面竹筛,然后用手拉着长线的另一端,躲在大树后,麻雀钻到竹筛下吃批谷的时候,使劲一拉、准扣住它。 晚上,我们都爱挤在村东五保户三爷家,围着炭火听他讲故事。
生动有趣的传说加上他那绘声绘色的讲述常引得我们捧腹大笑。夜深了,我们还不愿离去。 今年夏天,家乡来人说,党的政策的春风吹拂着家乡,山更绿,水更清,花更艳,果更丰盛了,乡亲们的心更亮堂了。
我听了十分激动。 家乡留给我一串串欢乐的梦,留给我永久的记忆。在党的正确方针指引下,我相信将来的家乡更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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