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宰的“感觉真好!1600字
一个风清云淡的好日子,我的处女作被幸运地发表了。谁说“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这不,短短几节课的功夫,“段玉琴上报”的消息就像流行性感冒一样在全年级“传染”开来。
看着周围投来羡慕的目光,听着声声由衷的称赞,的确使我小小的虚荣心得到了一次大大的满足。极度膨胀的成就感就像不断升温的热气球充满了我的整个心房。正在我轻飘飘的时候,上课铃在很不恰当的时候很恰当地响起了,随着铃声的响起,本故事的第一位“屠夫”出场了。
此人非别人,正是我们的父母官—班长大人。“嘿!哥们儿!”一声“炸雷”在我脑袋上方响起,还没等我缓过神来,一击重拳已毫不客气地砸在我肩头了。“真有你的,还挺能转,愣诌出篇什么(课堂杂记》,那石老头在一边还为你神吹胡侃的,不过……”头儿诡秘一笑,“看着怪眼熟的,老实说,是不是从哪份不知名的小报上抄的?!”那种不容置疑的口气,让我都不得不怀疑自己刚才还颇为得意的大作有抄袭之嫌。
“唉唉,甭说,你知我知就行了。其实啊,我早就看好它了,怎么样,发表了吧?还在第一版最抢眼的地方。”头儿一副未卜先知的得意样子,眼里充满了伯乐看千里马的欣慰。
“怎么样,没白折腾吧?‘苟富贵勿相忘’啊。”“当然当然。”我被他吹得晕晕乎乎的。
“听说,小卖部新进了一种什么可乐,听说特棒。”他眉飞色舞道。话说到这份上,我要再装傻充愣,就有点说不过去了。
“怎么样?来一桶,别客气,头儿。”大概只有我才知道自己说这话是何等的违心啊。“瞧,又俗了吧,怎么一张嘴就离不开钱呀。
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穷’得只剩下钱了。”头儿一副“穷”得无可奈何的样子。这话倒是真的,由于班里几乎天天收各种资料费,大家的钱汇总到头)七那,少说也有几百,多则几千,简直就是我们班的现金库了。
人家是见过“大钱”的人,还能为咱这几个“小钱”所动?好,放心一了。“不过,非要请的话,再加几个煎饼就行了,记住不要葱,下不为例啊。”头儿边说边转过身去,一脸的严肃,一身的正气。
。好家伙,这招够狠的一一先贬再褒最后点题,临了还给我加个贿赂国家干部的罪名。“哎哎,算我一份儿。
”头儿的同桌生怕落下她,把头稍稍一转,丢下这么一句话。“没问题,没问题。”我满脸堆笑地应承着,心里暗骂:这小‘r头,刚才不是在听课吗?原来是“身在曹营心在汉”啊。
我们的对话招来了同桌的侧目,我下意识地吐吐舌头,略表歉意,待她转过头去,我马上赠她个白眼。这小妮子,自从得知我将她的一些“羞于启齿”的事公诸于世,天天跟我唬着个脸,还振振有词地说我侵犯了她的肖像权和个人隐私权,有意丑化了她的淑女形象。我当仁不让地要为自己洗捌罪名,无奈对方胡搅蛮缠,使我屈“骂”成招,险些对簿公堂啊。
最后还是私了—农夫山泉加饼干,就这还说是便宜了我,这不,天天闹“冷战”。好不容易挨到了放学了,从三楼到一楼,不过短短两、三分钟数十级台阶,竟然遇到不下十位分班前的同学,那亲热劲儿就甭提了,临了,都不忘扔下一句“请客”的话,每一句都透着股不容抗拒的劲儿。
终于和好友莉、洁走在了回家的路上,深吸一口雨后清新的空气,细品着心情加白糖的滋味,嗯,爽!回想着一上午的挨“宰”经历,看着眼前这两位“患难见真情”的朋友,心中顿生一缕慰藉。十字路口到了,咦,这两人怎么鬼鬼祟祟的?“喂,说什么呢?”“哦,我们在说‘有难同当’的前一句是什么?’’洁说。“‘有福同享’叹。
”我不假思索地脱口而出。“是‘有福同享’啊。”莉眨着大眼睛,把“同”字念得特重。
我顿时恍然大悟,这俩鬼精灵原来捏好套,让我钻啊。“不会吧,这么残忍,那你俩怎么不早说?”我很纳闷,她俩竟能“忍”了这么久。“废话,早上那么多人围着你转,你能顾得上我俩吗?”莉快人快语。
洁不甘示弱地补充道:“再说,‘狼’多‘肉’少的道理我俩懂,他们顶多‘宰’你一刀,我俩把刀磨好了,慢慢‘宰’。”洁的一席话点破了其中的玄机。人夜了,一盏昏黄的孤灯和窗外细致均匀的雨滴声伴着我,我懒洋洋地伏在案上,在日记中记下这样一段话:今天,我挨“宰”,被“宰”得很惨,但,我喜欢。
其实,那些可爱的“屠夫”并非真的要“宰”你。“宰”你,是关心你的人对你表达祝贺的一种特殊方式,即使你对他们草草了事,他们也绝不会恼羞成怒,反而会乐得屁颠儿屁颠儿的,千叮泞万嘱’咐地说“请客啊”,因为他们知道,他们的真正目的已经达到了。被“宰”的感觉……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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