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可以说事情有眉目了700字
那当然,那当然,这一点不用怀疑。不过,现在可以说事情有眉目了,因为丽达把纽拉称作“这个女人”,那也足以说明她抛弃纽拉的决心了。我赶紧说,“如果我的妻子是别人的话,这桩小事决不会成为什么问题!天哪,哪家哪户没有这种烦心事!只要……” 星期四和星期五一连两天,我们没有给拉达·尤里耶芙娜医生挂电话,丽达不管,我们也不管。我们没有举行妥协谈判,双方都在心里想对方会给医生挂电话的,不会不挂的,可就是不愿屈尊俯就问一声,生怕以后再吵架,对方会把责任推到自己头上来。跟过去一样,只要爆发“家庭危机”,丽达的肝脏又开始“不舒服”,整天怀揣热水袋躺在床上,以虚张声势的惊惧神情谈自己的病痛,谈药物疗效。
我也不好受,可能心脏病又要犯了,躺在书房的沙发上吃舒张血管的药,一会儿吞颗戊酸薄荷醚一会儿咽粒瓦洛科金。我想,无论怎么说,我们拒绝收养纽拉还是说得过去的,要知道我们夫妇两个都是病人。但是,我认为我的过错醉比丽达少得多,因为我的病情比她严重。胆囊炎患者哪能跟心脏病人相提并论!患胆囊炎的病人活到寿终正寝的多得很,而心脏病患者哪怕年轻轻的也可能突然死掉。然而,我们也确实对纽拉忘恩负义。是的,忘恩负义。尽管还没达到鲜廉寡耻的程度,但也够丢人的了。用不着花言巧语地为自己辩护啦。我还是认为丽达应当承担更多的责任,因为她比我更接近纽拉。我对纽拉谈不上有多深的感情,不过是她每天早上到我书房来掸尘扫地时我见到她一会儿,好在我还没有在心里厌恶她,催她拿着抹布和吸尘器快点走。
再有就是白天吃饭的时候我见到她。我跟她几乎从来不讲话,因为她耳朵聋,跟她讲话很费力。但丽达就另当别论了。 晚间十点以后,丽达忽然走进我的书房来。她穿着睡衣,披着头发,脸色憔悴,一一每逢她肝脏不舒服,脸色就很难看。她坐在沙发上,紧紧地盯着我。也许是冬找我和解的,也许是来发泄怒气约也许是良心受到谴责了。我也望着她,却不说话。丽达说,“你猜,我想到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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