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乡的鸭蛋700字
端午见乡物,提笔思亲人。
――题记
“秦汉微微透碧纨,明朝端午浴芳兰。”每年农历五月初五为端午,端午自古便有吃粽子,饮雄黄的习俗。家乡的端午一直有食咸鸭蛋的习俗,可只有回乡时才能吃到。
但在语文课堂上,却意外地吃到高邮的咸鸭蛋。
高邮的鸭蛋。初看,颜色是淡青的,就像一颗经潺潺流水淌过的璞玉,朴素又秀气。轻轻拿起那一个小小的鸭蛋,冰冷的蛋壳用筷子敲了敲,便乖巧地裂开了一条小缝。沿缝将壳剥去,蛋白柔嫩而紧致,掰开蛋白,一个始料不及――蛋黄里的红油猛地溢出。被那红油包裹的是通红的蛋黄,垂涎欲滴;凑上去,淡淡的咸好似还夹杂着一丝泥土的气息于瞬间涌入鼻腔;撕下一小块,蛋黄化在嘴里是粒粒分明的颗粒状,酥酥的。只是初品高邮的鸭蛋,便让人如此着迷。
但是记忆中家乡的鸭蛋,却不曾如此,没有溢出的红油,没有外形的小巧,味道更不比眼前这只可口。奇怪的是,看到高邮鸭蛋的一刹那,不知怎的我脑海中竟浮现出了外婆的模样。
孩提时,每逢过年过节回乡时,饭桌上总少不了外婆亲手做的咸鸭蛋。虽然看相和味道都说不上好,但是家人们总会自觉夹起一个被带壳切开的咸鸭蛋。我们总是用筷子将蛋黄挖着吃,而蛋白和蛋壳总是被孤零零地放在桌角,无人理睬。外婆看着我们吃咸鸭蛋的馋样,不住地咧开嘴笑,就像一个三岁的小孩,笑得眼角皱纹都挤在了一块。
那时外婆的身子尚健康,鸭蛋也总如期地被摆放在桌上。这两年,外婆病了,整个人都没了精神,这端午的鸭蛋也缺席好久。那时的外婆,头发里夹杂着些许白发,身体还很硬朗。时光真是残酷无情,现在的外婆,白发早已数不清,每天恹恹地佝偻着身子,让人心疼却又无能为力。
记忆中外婆的咸鸭蛋,现在的高邮的鸭蛋……虽再平常不过,仍不免在心中泛起点点涟漪。
“石溪久住思端午,馆驿楼前看发机”,端午如同一个印记烙印在我心里:端午咸,咸鸭蛋,外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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