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了,我的上海1600字
暮色开始降临,街头的路灯在薄薄的雾气里投下昏暗的灯光,远处的高楼陆续亮起七彩的夜灯,绚丽迷人,远远望去灿若星河,飘如仙境。
-----------题记
夜里21点49分,动车准时到站。结束了将近9小时的路途。带着一丝丝疲惫和满怀的欣喜与狂热,我取下背包在上海这块摩登土地上刻上了第一个脚印,如此迫不及待似乎要为这十八年来的第一次走出去印下深深的痕迹。
上海车展很大。我被这人流和嘀嘀的鸣声冲刷得晕头转向,同行的嫂子拉着我的手远远往一辆绿色的小车走过去,很快就被塞进一个座位上,而这一切发生得如此迷乱,所有的灯红酒绿都溶化在耳边簌簌的风里,我就如同一更得到糖果的小孩,激动不已。
随着人群走进一条漆黑却不失活力的小巷,两边是两户人家。借着微弱的目光审视着这里的一切切二姑的笑容在这黑暗中亮起了一大片,嫂子哥哥们的欢声笑语亦为这些冷清的小巷增添了一抹抹暖阳。
是夜,不眠。心中的期待腐蚀了之前所有的惆怅。虽在他乡,我也要在这里留下最深刻的篇章。
阳关倾泄于脸上,懒洋洋的空气在屋子里四处游荡,一阵阵花香弥漫在四周,他们没有叫醒我。许是昨日的舟车劳顿,促使今日的背沉手足痛。课上尽管如此,那不易察觉的浅笑却始终挂在脸上。
八月艳阳,正值世博。
早闻世博会无一日寂静过,自始至终都有人踏破了门槛而我此行,便也是慕名而来。只是今日并不会前行,人们的高谈阔论声。相机的“咔嚓”声以及人流的躁动与我来说只是对这种地方的另一种渲染,那便是热闹与惊叹。而我要的却是恰恰与之相反的意境。那便是我心中的臆想。
即夜,当暮色开始降临七彩的灯光盈照在大地上,人们依旧携手而入,人烟夜不曾减少。只是人们不再是高谈阔论,不再是横扫全景相,更不再是嬉闹与逐戏。取而代之的是惊却与心,是赞却于容色,是流连更不单于捕捉这一片面之景。
我带着如此之臆想踱步与黄埔江边,时而翘首远眺那似远非远,觉近不近的东方明珠塔。四处都有人在摆poss留影,江水很平静,如我此时的心,没有一丝波涛。
临近17点,一股凉凉的薄气滑过我的脸颊,多么想要把它抓住,为这39°高温的地方来点儿清凉。步行来到地铁站,握着四元钱一张的飘,忽觉一切如此真实,真实得然我感动。似乎过了很久才听见播音员的报站声,迎面,站在我眼前的便是久闻的东方明珠塔!这里灯火通明,这里歌声嘹亮,这里人流高涨。船在水中行驶,心却飘向了远方。不住地问自己,这里就是上海吗?人们如此之闲暇,景色如此之素雅,科技如此之高新,却又如此之端庄美丽,是的,我讶于自己不知如何来形容它。
从身边到远处,所走过的地方皆有情侣在拥抱、亲吻,窃笑之余不禁想起今天是七夕情人节。
回去的路上心情格外欢愉,不禁唱起了曲儿:“还记得,小小年纪,松开我的手迷失的你"""未来的每一步一脚印踏着彼此梦想前进"""”轻快的歌曲从我嘴里飘出去忍不住看了看周围人的反应,竟无一人转过头来寻看,哪怕是看好戏样的人也没有。不禁想起了那句话:“印象中的上海繁华匆忙,这是现代化高度发展的繁衍。那些女人,数厘米高的鞋跟,鲜艳欲滴的口红以及那洁白得苍白的脸都在告诉你,她们有多忙。”----好吧,我否定我唱得太好了以至于人们沉醉于其中这一观点。
次日清晨,是在姑姑的说话声中醒来的。抱着薄薄的被套“噔、噔、噔”地爬上楼梯。我们都不愿上来二楼,不是因为懒到连爬楼梯都不想,而是那39°的高温把二楼烤得同火坑一样,叫人无法忍受。但有些时候却免不了得上去。
二姑家对面也是一家卖瓷砖的公司。瓷砖在上海似乎销售很好。对面的门前总是盘聚着五、六个男生。与我年纪相仿。每次从他们面前走过去心里总有一团毛毛的东西在作祟,另全身鸡皮疙瘩狂起,可也不否定除此之外还有一点淡淡的期待,期待着会和他们中的某一个人来点心灵碰撞,然后一见如故,然后来点或轰轰烈烈或平平淡淡的所谓的爱情。可是期待总归期待,只能、只是将这股悸动存放在心底里,因为在对的时间里遇到对的人,花才会开的适当,开的灿烂。缘分是中奇妙的东西,缘里缘灭,皆有同果,假若我们刻意去追求,事实上抓的却是一场空。
姐夫是个地地道道的上海人,很老实很可靠也很浪漫。也许正是如此,两个相距千里的人才得以因为缘而聚在一起。相识相知到相爱,女生们总喜欢在床上在路边在某一处或热闹或不起眼的地方高谈阔论。而中心往往围绕着何为好男人,朋友间的八卦爱情故事,路边偶然遇见的某一帅哥或谁谁谁怎么了。然后一个个喊着“单身万岁!”“死也不嫁!”“世上没有一个好男人,当然除了我爸。”"""最后却一个个陷进了爱的泥潭里爱得死去活来,无法自拔。
独自一个人坐了足足一个小时,2块钱的公车到了上海旧街,我不喜欢逛街,但却总被朋友们拽出来陪同。突然很想念那帮狐朋狗友的,看似热闹的人群给吸了过去。走近一看。哟,原来是个弹吉他的女歌手,长的酷似周笔畅,吉他也弹得像模像样,看起来不过21、22岁。人们为她鼓起了掌伴起了奏,她脸上的笑容淡淡的,眼镜是那样的清澈明亮,忍不住也投了些硬币进去。靠自己的能力挣钱,不错!
太阳火辣辣得可怕。拖着略显酸溜的脚一步一步踱在大街上,光线把我的身影拉得老长老长。两边皆是古色古香的店铺,出售一些茶叶、瓷碗和股玩意儿。迎面总能碰见几个外国人,同我say hello,hi。我用最温和的微笑给予回应,思绪飘到了老远老远"""
她叫teacher Beth,是高一年从菲律宾来到我们学校的外教老师。有着直长的头发,个子高高,脸上总挂着笑容的好老师。依稀记得当许多人把我推向她,让我同她交流时候的模样。涨红了个脸,深埋着头以及她轻轻托起的白皙的手掌。可我满腔的英文字母与句子却因紧张而被喉咙紧紧堵住,最后轻轻唱了那首《Big Big World》,听到了她的那句:“So wonderfull! You're very excellent.”紧张的心情因她的拥抱而缓解了许多。时隔已久,不知她在何处,过得可好?是否又到哪一所中学任教。
又是踱步,来到公交车站边等车。发觉,来到上海的我是如此之闲暇、平静。喜欢上了搭公交车的感觉。一个人,有寂寞与我为临。依旧是一个小时的归程。每一辆车里都挤满了人。现在正是大人们下班的高峰期,也难怪这么拥挤。人人被紧紧地贴到了一起,而我也就这么站了一小时,百无聊赖地看着窗外的风景。
城市与乡村我感触最深的是环境是高楼还有物价。桑还路边的树木花草很是密麻,公路上小道上更是干净整洁,这里高楼林立,奇形怪状,甚是神奇,特别美丽。
在这个陌生的城市里,无论是人与人的惊鸿一瞥,擦肩而过亦或是几天,十几天的相伴相识,都注定无法再有什么交集而这也意味着我将要离去。
我没有直接回家,而是独自一个人踏上了前往浙江的旅途,这是我十八年来第一次真正地独往。今日的天有点阴沉,果不其然,下午2点多便下起了雨。我透过朦胧的,缀着雨滴的窗户,最后望了上海一眼,似乎要将它全部吞进去。远处姑姑的身影越来越模糊。不会忘记临别时她特地跑去老远的超市为我买来大包小包的点心;不会忘记嫂子偷偷塞进我包里的水果和饮料;不会忘记哥哥妹妹们那担心、关心的眼神;更不会忘记爸爸妈妈在电话里的一句句一次次叮嘱与担忧。
我带着暖暖的感动踏上了5号巴士的4号座。
别了,我的上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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