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水袋·妈妈·祖国900字
“起来,不愿走路的人们……”我得意忘形地带着弟弟妹妹们乱唱,眉飞色舞间接受他们的“膜拜”,那年我十岁。
八岁的那年,有一个刻骨铭心的冬天。屋外是一个银装素裹的世界,和我一般大的孩子们再堆雪人,打雪仗,欢笑声连成一片。而我,只能呆呆地站在窗前,抑或坐在火炉边,偶尔还会梦见自己在雪地里奔跑,跑着跑着只剩下伶仃的自己,然后才在梦中惊醒。也许我应该庆幸,我的确四肢健全,然而我也相信,巫婆定在我身上下了什么魔咒:一到冬天,我的双手便会起冻疮,不管涂什么,结果都是一样——乳膏和肉都模糊不清。清晰地记得,那年冬天,我知道什么是童年的那年的冬天,我意识到我童年的不完美;那年冬天,望着不堪入目的手丢了妈妈给我的热水袋,妈妈躲在墙角抹眼泪;那年冬天,冻疮在我手上留下了一道弯弯曲曲的疤。
1十岁那年,也有一个不寻常冬天。那天,妈妈欣喜若狂地走进家门,像得了宝贝似地提着一个袋子进了门,我知道她准又要来给我献宝了!他神秘兮兮地让我猜猜,看着他嘴角的笑意我没有扫兴,吃的、穿的几乎全猜了个遍,当然全都没有猜中。拿出来一看,竟是一个圆形的铁皮盒子似的东西。从她欢快的言辞中我得知,那是一个充电后就可以用来热水的,不像以前那个热水袋需要自备热水,而且也似有治疗冻疮的功效。我自是不信,但一想起妈妈那高兴的样子,笨重的铁皮盒子也就那样形影不离地陪我度过那年冬天,汲取着她的温暖,告诉自己不能老让妈妈落泪,虽然手仍肿得老大,但没有“绽肉”,仍有些许冷则冰,热则痛的感觉,但庆幸自己感觉那年长大了许多。
十二岁那年,是“热闹”的一年,藏独分子活跃,四川地震是全国上下齐心,奥运会在北京成功举办……而那年,也是我彻底告别冻疮的一年。妈妈不知从哪打听到有布料的充电热水袋,轻巧方便,律动起来有按摩功效,不多久妈妈便搞回一个,布袋的图案颜色都是我钟爱的。热水袋加上妈妈的悉心呵护,手倒也安分起来,不痛不痒。那年冬天,我在春节给了妈妈一张卡片,卡片上,一个小女孩在堆着雪人,没心没肺地傻笑着。本想着再送个礼物,却恍然发现不知道妈妈喜欢什么。第二天,妈妈回了张卡片,满满的祝福以及那时并未读懂的话:“你该感谢的,是祖国。”
今年我十五岁,提笔写起祖国的赞歌的时候,却忽的想起了热水袋的故事。我想我懂了,我该感谢的,还有祖国。
望着鲜艳的五星红旗,我整整衣着,轻声唱起:“起来,不愿做奴隶的人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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