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水,雨——亦是泪1400字
多伦多的雪
北纬43°39′10〃,天空下着雪,心灵停驻的西半球。这个冬天,还是有些冷。多伦多的雪景并不像人们称赞的那样银装素裹,厚重的水气,打在冻得通红的脸颊上,潮潮的……
远空的广阔,冷风拂过,让人心旷神宜。变幻的云卷云舒,既沉重而又灵动。独自漫步唐人街,浓重的的中国风,还是让我感到家的存在。小巧精致的牌坊,修剪整齐精当的灌木从。再加上零星雪花点缀其间,意趣十足。由于下雪,街上的行人很少。圣洁的白色覆盖了复古的路面,随着街道的曲折而弯成一虹优美的曲线。路边几盏宫廷式的街灯,虽华丽但却恰到好处。路过一户日籍移民,前方廊上悬着一只写有日文的风铃,叮叮咚咚,很是悠扬。
望着这座圣洁的城市,眼中有一种炫目的透明。这里是安静的,却不属于我的角落。冷风灌入了我厚实的衣服。想把衣袖尽量地往上扯,试着留住属于自己的温度。可呼出的气息早已不再氤氲,有种很固执的碎片在心中轻轻盘旋,上升,最后飞翔……
拐过唐人街,顺着ESPLANADE街一路东行,一直走到PARLAIMENT街,慵懒的JASS就缓慢地流淌在你的耳边。上个世纪的故事,似乎还在讲述着。
很有历史气息的AMBER酒吧,金黄柔软各式各样的面包作坊,飘着浓郁香味的巧克力小工厂,风格独特的画廊,当然还有孩子们打雪仗时快乐的笑声。在这童话般的世界,我突然感到了孤独的存在。
不同的表情,不同的心情,不同的方向。在我身边穿梭着,我默默凝望眼前所变化的一切。有一种感觉慢慢在心中弥漫,填补了平静中颤粟的情绪。
不知何时,云层被很艰难地拨开了几点,天空开始有了几滴碎金般的阳光。雪停了,孩子们欢乐的笑声依然荡漾。眼睛滚动着温热的液体。或许是雪过天晴的激动,或许是想念家乡的情粟,或许是即将开始的旅途。在这寒冷的冬天却坚强着没有滑落而出……
巴黎的水
阳光像暴雨一样,倾盆而下。云彩无聊地在澄清的天空上飘来荡去,有草叶惨淡地随风歌舞升平,仿佛在感叹什么无奈的事情。七月的法国,盛夏的巴黎,浪漫与单调的交叉点。
坐在一个露天的COFFEE BAR,蓝山咖啡的热气缓缓升腾,热闹的香谢丽舍,一却都是那么不真实。那些透过林阴的驳错的光斑,细碎,敏感得很有柏拉图式的味道。或许,当它如泡沫那样破灭后,就是我离开这舒适的大街东南角。
七月,也许这与七月无关。蜿蜒的塞纳河,美丽的蒂伊勒斯公园,当然还有冰冷的艾非尔铁塔。它们即古老又华丽。如同一个女演唱家,声音高昂而不失柔美。却又起伏地回荡在圣母院内,哥特式般的直指苍穹。
雨,巴黎的雨透明而平静。远方闷雷轰隆,仿佛嗅到一丝泥土的气息。塞上耳塞,撑一把雨伞,平躺在绿色的塞纳河畔。耳机里飘扬着古典的木吉它声,让一切都心碎。“summber has come and pussed。The innocent can never lat。wake up when september ends……”晶莹的雨滴在伞上跳舞,轻快中带者忧伤,湿润中带着清爽。无奈中,却有带着希望。
……
Here comes the rain again
Fallingfr0mthe stars
Drenched in mypain again
Becoming who we are
……
伦敦的雨
舌头打了个卷,顺着气息的呼出回到原地——rain。然后嘴角微微上扬时,伦敦正在下雨。
夜晚的伦敦妖艳得让人遐想。霓虹缠绕的伦敦眼正平静的转着,像个永动机,不知疲倦,无休无止。十二点整,古老的大本钟发出了十二声沉重而铿锵的响声,掠过寂静的泰晤士河畔,回荡在橙黄的雨夜。双手打在窗前,任凭雨点纤细地抚摸,下巴抵着银白色的边框,眺望远方黑色的夜景。边框冷冷的……雨水冷冷的……
试图用炽热的心去温暖它们,好让在这异国他乡留下属于自己的温度。但它们终究是冷血的,再怎么捂,也捂不热。打开电台,频率杂声宣泄了房间的空洞。原来,平静有时候也很脆弱。关掉收音机,房间恢复了它的空洞,没有留下丝毫痕迹。上网,Hotmail的效率依然让我吃惊。邮箱里躺着N封e-mail,大多都是几个月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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