逼迫下诞生的巨作800字
这里的逼迫是来自大环境的外在逼迫和内心紧迫感的内在逼迫。近日读完《白鹿原》,查看了相关论文分析,其中有一篇是分析了陈忠实老师在创作该著作前后出现的问题。该文明确提出了该著作的硬伤,这也是自己在阅读过程中感受到的:些许描述过分生硬、缺乏灵性,布局松紧不一。其中还有一个自己一直百思不得其解的问题,就是为何一开始兆鹏向白灵说好他们的孩子名字,但最后孩子却不叫那个名字,我本以为在作品的最后作者会作出合理的解释,以为这只是作者的一个布局,一个铺垫,但最后这个铺垫却不了了之。但另一方面自己又会觉得,其实也不能如此苛刻地要求创作者,他们在创作过程中消耗着大量的脑力细胞,在创作的过程中难免忽略了些许细节,更何况这是如此长篇小说,还是作者在高压环境下创作的压抑之作。
有人评价《白鹿原》是陈忠实在极其尴尬的环境下完成的,因为当时的路遥不断诞生轰动文坛的巨作,而与他同作为作协同级委员的他虽比路遥年长,但却未曾有过一部能响应社会人士,让人不忍卒读的作品。用陈忠实的话讲,那就是:“已经是45岁的人了,说一声死还不是一死了之,最愧的是爱了一辈子的文学写了十几年小说,死了还没有一块可以垫头的东西呢。”看到这句话的时候,脑子里面闪现的是朱先生,致力于立县志的朱先生,他一生无欲无求,但到死还在为自己和同伴编制的县志的出版经费奔波,临终前他也不忘交代妻子,将他的作品捆绑起来垫在头下 。分析到这里,大概也明白了为何有人说朱先生便是陈先生的写照。
评论家认为《白鹿原》是陈忠实突破自身的固有模式、还异于路遥作品的新意的自我创新,虽然这种创新也为文坛划下了创时代的一笔,但这却是在一种逼迫环境下迫不得已的创新。原先的创作一直平平无奇,没有任何轰动效果,而同行人那如火如荼的作品却难以模仿,模仿了也没有其他新意,也难以逃脱石沉大海的下场,最后只能逼迫自己接受当下社会流行的外国文学《百年孤独》的创作走势,从民族家国之事出发。也正如此,才会有文初提到的创作问题,才会有其生硬缺乏灵性的问题,但这亦丝毫不影响他成为陈先生口中死后能垫头的好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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