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y way ——说再见1500字
之前一直会用到黯然失色,肆无忌惮,轰轰烈烈,泪流满面等等,真的很喜欢这些词语,但是在这里统统不允许。那么,不拐弯了。
这是我今生第二次来国防园,以后也应该没有机会再来了。
一直以为写随笔是很自由的,想到什么就写什么,可是如今面对着泛着蓝光的电脑屏幕确迟迟敲不出字来。我不是不会写,而是发生的太多了,不知道从何处入手为好。
请允许我把时间倒过去拨七天。还依稀记得2009年11月14日,我第一次用这双高一新生的眼睛捕捉到国防园里明媚的阳光,那光居然是那么刺眼,简直让人抬不起眼皮。我不是一个容易忘事的人,所以我知道一件事情,如果你欢乐地开了个头,那就很可能会有一个悲伤的结局作为代价。反之也是如此。因此在到那里的第一天我就告诫自己:不要太轻狂,不要留下太多的记忆。有的事就是这样,你越是依靠意志去记忆就忘得越快,而那些不轻易间看到的,听到的,确交错编织成了一张无形的网,在脑海里扯得发痛。
上一次来这里是在小学六年级的时候,很多楼房的排列,训练场地具体的地点都只模糊地留下了一个影子,不太记得了。每当室友告诉我开水间在这里,食堂在那里时,我的第一反应就是“哦,我想起来了。”大约摸清楚每个重要地点的具体位置是在第二天了,头一天开营仪式刚结束就匆匆上楼套上一件硕大的迷彩服开始训练,晚上上完晚课不吵不闹洗漱完毕上床睡觉,笠日早上一大早被长长的哨音拖起来去跑步,然后回来整理内务。前面三天感觉过得很慢,那叫一个充实和忙碌,虽然每天重复着同一个动作,同一个节奏。
相比前三天的度日如年,接下来的四天时光阴似箭。我们宿舍一下子由十个舍友化为了六个,这还不是关键。主要是先前排的值日表被全盘打乱,整理内务人手不够,加上307的同志们稍稍一放松竟被教官罚蹲了近半个小时。之后我深深地体会到我们宿舍墙上的一句话:别以为宿舍长时好当的。应该用八班刘Q教官的话说就是:“你找刺激啊!”
说到教官,我们连的教官没有在我们面前介绍他自己姓什么或者爱好什么,都没有。直到第四天大家的咄咄逼问下才肯透露“我和你们班小胖{龚兄}是一个姓。那天正好领导路过,哄他唱了一首《十年》给我们听,龚教官的声音生沉,带着点沙哑,把我们感动得稀里哗啦的。在那之后,我班好多女生便开始想入非非,迷上了他。(众:你不也是么)那天晚上,我们终于在某宿舍的墙上得知了他的全名。我们教官叫小双,龚小双。似乎大家叫他小双或者双哥他都不介意。那天由领导口中才知道原来双哥训练队列的功绩是非常突出的,除了一次意外,其他他带的班都是第一名。(众:我们不也是第一嘛)于是我们心中的双哥头顶上多笼罩了一圈神圣的光环。
这七天中发生了许多难忘的事,也发生了许多感动的事。比如:每天训练时都会看到一只猫不离不弃的跟着双哥,莫非她时倾心与双哥了……(众:什么莫非,她就是倾心了)比如:你正在十分淡定的洗澡的时候,突然浴室的门打开了,只见一个人贼头贼脑地探身进来告诉你她忘了拿毛巾,然后拿了毛巾飘出去大声吼道:“307的都看遍了,走,去308看。”随后你一激动,一踉跄摔了一跤,次日早上两只膝盖一只泛青,一只已经蓝红成紫了。{众:只有你会摔}还有比如:在联欢的时候看见双哥不在场,厚着脸皮死活进去教官宿舍硬是把他拖出来唱歌……等等。
这七天,是和手机电脑,是和一切通电的娱乐工具说再见的日子。
第七天,是和双哥,和军事训练,和集体生活说再见的日子。
第六天晚上狂欢以后,大家都静静地躺在床上没有说话,我在想:习惯了睡不着午觉的时候在房间里踱来踱去,看室友把通讯录里自己的名字从“毛毛虫”改成“西瓜虫”再到“麻花”;习惯了晚饭以后一起泡泡面,在老师查房的时候藏零食;习惯了深夜在好友的床铺上把饼干吃得到处都是。那些习惯,一时间找不到合适的地方把它们扔进去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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