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趣1600字
教室依旧在一楼,还是原来的那间。壁上的水墨画增了又增,走进乍一看,整就一个书画室。
横梁上挂着的一幅长约两米“百花争艳图”已有一年之久,如今墨色犹新,栩栩如生,怕是到了春季蜂蝶都会依附上去。
黑板上方的班训,一气呵成,苍劲有力。就在那儿,仿若是一个指标。他严肃的扫视着班中的每一个角落,限着人们的行为,固着人们的思想——万事需君子,要以君子之道待人。
放眼窗外,以是秋末,晨操时那站着3000多人的操场,无人时尽显萧条,十几株至今仍叫不上名字的大树,冷风过,落叶飘满地,却也增了几分生气,至少不会让人以为一切都是凝着的,包括空气。
视线越过那长而高的白色围栏,围栏后如往年一样,草木奇异的没有任何凋落的迹象,异常的茂盛。却给人一分如夏季,九分似寒冬之感。除了肃穆就是凝重,尽管是远远地看着,从中也透着一股压抑的气息。如不是这四五百个早晨路过,看见里面停着的几百辆车和体育课时三四零散的人漫步于操场之上,怕是我早已为那只是一片徒有其表的“荒地”。
一年的我直至现在,心中都在期望,期望自己永远都不会踏进那里……
一年半的朝夕相处,虽不是知根知底,却也知晓了个人的心性。而一开始的陌生,距离,由时间的消磨,变得短而透明,由此我深刻的领会到了“路遥知马力,日久见人心”的真谛。
遇人不淑(1)
这一年半的时光里,我切身体会到了遇人不淑的不幸之处。
不幸之一:摊上了一对雷人的正副组长
建组必有组名,别组的组名,是经过多方讨论的,我组的组名是一锤敲定的。
组长曰:浓缩就是精华。
副组长曰:一切听从组长的命令。
别组换组名,我组坚定如初。
组长曰:换组名就是浪费人力,浪费人力就是浪费精力,浪费精力就是浪费脑力。
副组长曰:一切听从组长安排。
全组默然。
就此我们一组就踏上了另类的旅程。
不幸之二:三天小吵,两天大吵
上天硬生生地将我们6个性格迥异磁场相斥的人组在了一起,虽说天命不可违,但这却造成了诸多意想不到的后果。
因为组中竟是些傲骨铮铮之人,所以……
你写字,他唱歌。你上课,他应和。总之和你对着干的方式是无奇不有,无所不用。
忍无可忍时,革命战争的号角也就吹响了。
第一轮:口水战,本着不把你呛死,也把你淹死的思想观念。
第二轮:真枪实弹。你扔我笔,我扔你笔袋。你画我书,我画你整本书。你揉我试卷,我便揉你整打试卷。(百十里内,可毁之物,必将无存)
一切遵循着:人不犯我,闲时我犯人,人若犯我,必将千百倍还之。
真是不是冤家不聚头。
不幸之三:神营
正副组长被誉为“双壁”,在外名号更是数不胜数。什么睡美人,芙蓉姐姐,东施,西施,光看便叫人咋舌不已。但最为响亮的还是班主任赐的“模范夫妻”称号。
正所谓男主外,“女”主内。男“女”搭配干活不累,都在本组淋漓尽致的展现了。
组长可爱,无人不被他的外表所惑(其实是个十足的八卦王)处起事来自是一马当先,解决起事来自是行云流水。却也是个十足的惹祸精。不过自有副组长在后面为他收拾烂摊子。
说起副组长,无人不津津乐道,他担任了本应组内6人分担的职务,是我们班出了名的“全科副组长”。(就是所有的亏他吃,所有的事他干,所有的作业他收,我心内疚)
剩下的四人自是有一番不朽的功夫。
老三,外表少言寡语,实质上是个斤斤计较,遇事死缠烂打,小气至极的人。组人称之为“一毛不拔铁公鸡”。
老四(也就是我)不知怎的,迷迷糊糊的就被冠上了洗刷不掉的恶名。组里人称我喜怒不定,卸掉眼镜,必是从阴曹地府里爬上来的女鬼。
老五女中强人,老六小受一枚,老五压老六必是谁也改变不了的历史事实。
如你经过我组,必会听到老六在午饭后高歌一番几经修改的《小白菜》和《窝窝头》。声音之凄厉,无与伦比,只叫人心生揍人之感。
组长时常感叹:“果真是一群神经病啊”!由此组中那些个人,几经查找,终于找到了本市最好的一个安定院,不仅强制性地分了我一病床号,还笑着问要不要vip。
“精神病患者集中营”,就此成立,因组内开学以来一切从简的习惯,缩写就成了“神营”。
在这一组,实属我之不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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