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想来福1000字
经常想起在三合时养的小狗来福,她长大后,一次我用两手划个转的圈,她便似乎不加思索地在沙土地上打了个滚儿,每试不爽。可在屋里的水泥地上时,我再画圈儿,她也似一点儿都没思索地,从不打滚儿。于是我便惊讶着——这几岁的哺乳动物,直接的反应,就是水泥地上打滚硌后背,她的后背因为生小狗常常是露着尖的脊梁的,因为即便是她奶孩子时,我们也只有剩饭菜和母亲从街里拎来的泔水喂她。我常常想起来福的事,所以有的时候,在午饭或是晚饭,就会说起。
后来时间久了,便成了我一个人说,家人不怎么答言了。在养鹿的困难的日子里,有一次过了元旦不久,天降了一场大雪,在父亲用木板钉起的一米宽的过道里,风茓起了1米多厚的雪,我早晨起来,只清了一条1人宽的过道;8岁的女儿跑出屋看了,笑道:吧“爸爸,你真屁1”我想领两三个月大的来福出门,可她就是不敢出铁门。我只有连从前面拽,带从后面推,最后把来福和公狗小崽抱到了大门街。本想带他们在小树丛玩儿,但他们吓得不敢走动,我不免有些失望。
后来,来福和小崽生了一窝小狗,吃着泔水和来福奶水长大的小狗们卖掉后,妻用卖来的450元买了家中一直缺少的一辆推车子,套在身上,驾着摩托回的家,用妻子的话说:“一路上,引得公路上的人瞧‘这跑的是一辆什么车啊?’”
再后来,一年年的,来福生了很多窝的小狗。几乎每次你一出门,小狗们就围在你的脚边成了一圈,先舔你的脚,不到2分钟后,只要有一个小狗咬你的脚,其余的就都改为咬了!他们从来也不厌烦这种礼仪。
一年年的,来福已经不再象少时那样,你从街上回家,一进大门,就摇头摆尾地天真地舔着你,迎你回家了(写到此时,一串串泪滴从我的脸上流下),她的白毛增多了。
在三合的最后一个冬天,全家都去垛给鹿食用的秫杆,死去了丈夫的来福,代替小崽趴在大铁门边儿上,透过门地下的缝,一直盯着在地里的我们,一动也不动。当我们天黑了才带着满身的冰雪回来时,才发现她身下的雪都捂化了。这是她(他)的家,我想:也许那些中国古代的军人之魂都与这是通同的吧。记得日本国的心理疗法大家大原健士郎说过:“没有爱,花和人都长不好!”
我们走时,我们想把她暂时关进木头过道,等待她接受新主人;来福怎样都不肯进木头隔的过道,后来是我硬把她推了进去,后来想来是对院中的新人感到了什么。
曾经几次我问母亲:“那次妈把最小的狗崽儿的尸体放在过道尽头的铁门旁,来福去闻了许久,她的心中一定也感觉悲痛吧?”一开始,妈妈说:”不知道“,后两次母亲说:“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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