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原祭《;1》;1600字
我是一匹刚成年的狼,同辈分的狼中已经没有我的对手。但是每当我在高处唪叫时依然会有很多比我年长的狼摆出一副无所谓的态度,因为他们只服从强者。正是这个原因,我才要挑战狼群中的最强者——狼王。我要所有的狼都服从我,向我低头摇尾。
我喜欢那种征服者才有的快感。
某一个春天的清爽的早晨,我向一匹和我同龄的雌狼示爱。她接受了我,而我却一等再等。我知道在交配权上的挑衅每一个狼王都不会置之不理,不管对手有多么白痴作为狼王都必须全力击败对手。只有这样才能保证每一窝狼崽都拥有最优秀的遗传,从而使狼群后继有狼。
很快,他来了。威严,这感觉不太好。
然而,更快地是我的败落。直到这时我才发现自己是多么的幼稚和可笑。我太过于狂妄,狂妄到自以为天下无敌的地步,而实际上不论体力.智慧.敏捷.速度.经验等等我与狼王相比我都一无是处。但这些都不是最主要的原因,最主要的原因是——
我在害怕!
他依然威严.从容,他的英武显得我更加狼狈。他眼中的冰冷让我感到莫名的恐惧。我要逃,但是我不甘心就这样失败。
“总有一天,我会回来打败你!”
“很好,我等着。”他平静地说。
SIDE 雪狐
我是一只刚成年的狐狸,生活在阿尔泰雪原的一个背风的丛林里。同辈分的狐中只有我还没有迁离这片雪原。原因很简单——祖母不愿意离开这里,她总是很怀念从前在这里欢快的时光,并痛恨那些占据这里的那群狼。痛恨,或许只是我的想法。因为只要我一提及狼,祖母或多或少都会有点激动,我一直很好奇这是为什么,我也问过祖母,她只是告诫我说:“不要靠近他们,危险。”至于其它有关狼的事情,她总是不愿再多说一句。
只是每当祖母说这样的话的时候,眼里包含的是雪原上永恒的蓝与少许湿漉。
我曾跑很远的路去看那群狼。每次都是偷偷地从远处观望。他们有漂亮的毛色,优美的体型中流动着随时可能爆发出的惊人的力量,眼神执着,嘴角微透出残忍的野性笑容。
我开始迷恋这些暴戾的生物了。
SIDE雪狼
离群后,我开始这一段流浪般的放逐。
我
长途跋涉远离狼群,心中燃烧着变得强大的欲望火焰。我下了雪山,经过一些人类的村落,这些胆小卑微的生物竟然没有一个敢出来与我一战!我走过水草丰美的草原,远离被吓破胆的牛羊。我踏上广阔的戈壁,这里才有我需要的飞沙走石,才可以使我学会巅峰的战斗艺术。在这里,水和食物是最缺乏的必需品。水源大多在很远的绿洲里,食物都是些善于奔跑的动物,他们也是这里唯一的食物。比如黄羊。
不久以后,我有了伙伴,他是被草原狼放逐出来的独狼。我们用最孤独的姿态结伴生活,从来不去过问对方的任何事情,除非对方想要说给你听。他告诉我说他的梦想是当他们族的狼王。
我保留了自己的梦想。战胜,和安静的伴侣。
戈壁的砂砾磨厚了我们的脚掌。遥远的水源,练就出我们强韧的肌肉。黄羊的骨骼,磨砺出我们锋利的爪牙。偶尔出现的人类,使我们更加智慧。而那饥渴的狂风,将我们原本不同的毛色吹成相同的金黄。
终于,我们回到戈壁的尽头。前边是草原,有曼陀罗的梦寐和牛羊的美味。
“朋友,”我说,“愿你的牙齿永远锋利,愿你梦想成真。”
“愿你的猎物和敌人永远没有你的速度快,别过!”
此地别过。如若再见,也只有在神的怀抱。
我离开草原,回到阿尔泰山脉的雪原。整治寒冬,凛冽的寒风将我金黄的毛色又吹成了一种奇妙的颜色——银灰。而这时我也重新适应了雪原的寒冷生活,也正是在这种时候,我碰到了我回来的第一个同族——被驱逐的一个晚辈,同样的家族会使他视我为危险。看样子他是受过一些磨练,但是还远远没到火候。他嚣张地向我比划他的爪,展示他的牙。我没有理会他,径自走了。
今天中午,我正在一棵生长在岩石夹缝中的松树下享受一只野山鸡的时候我这位亲爱的晚辈再一次出现在我面前。他很狼狈地带着一身的新伤,同时虎视眈眈地想抢夺我的食物。他用语言和肢体向我比划他的强悍这一行为却恰恰被我看作是幼稚的表现。我依然没有理会他——一只跳来跳去的跳蚤能对我有什么威胁?
我的傲慢激怒了饥饿难耐的他。就在我低头吃我的食物的一瞬间我瞥见松树后一闪而过的白色身影她有一条纯白色的大尾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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