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把黄土,一缕尘700字
伯睿有人说:“陕北的黄土高坡是信天游的发祥地,而信天游又是让黄土高坡酝酿沧桑的风化石。”然而当你翘首在百里高原时,对黄土的爱又变成了另一种感慨,感慨他的壮观与豪放,却不失本土文化的内涵,耕耘之中,浸满了千古兴亡的泪泉和汗水。
"陕西自古出帝王”,“陕西的黄土埋皇上”,这些民谚童谣,尽管说的是五千年文明古郡的龙脉血缘,但细细斟酌,却又似兴衰荣辱的一首悲歌。
八百里秦川放眼望,尽是豪情满胸怀,13朝的古都未央痕,10的年风雨咸阳城,试问谁出生在这里,谁看见了那沧海桑田的故乡,谁不想,闯出一番伟业,长眠于这云横秦岭之中,留下万世的颂歌,殊不知,那世代迷离的龙泉泰阿,给子孙的惟独悲凉和怨气。
开唐的贞观盛世恐是这江涛河山最辉煌的一阕,虽然如今,当年大明宫的歌舞升平早不见了踪影,灰飞烟灭,单剩一砖久经风雨的残骸,单剩一段千古哀唱的乐府,复原的霓虹闪烁,却空乏了皇权,皇室的大气和凌横,也唤不醒脚下这片长眠贵族诗情的黄土地,末了,才觉得此罢是一组棱角鲜明的骨架,空洞的目光中不再有冷峻,反其的是碌碌的麻木,或许再经过这样的百年,千年,他落的泪也没有了惋惜的价值。
古老城的墙依旧是往昔的峥嵘,在百里不见头的银色长带上被穿越,工匠们的血泪,不再有当年的年轻,没有烽火燃烧的岁月,没有独裁者清晰的脚步,他从当年“但使龙城飞将在,不教胡马度阴山”的骠骑将军退化成了一个历经沧桑,不再言语的老人,每日伴着钟楼的晨钟,鼓楼的暮鼓,看着川流不息的车辆,车辆里曾经势不两立的白皮肤,黑皮肤和黄皮肤……扎实的脚下还是那同样长眠着的,淡定的黄土地。
从远古到今天,从森林到城市,风云变幻的古郡依然驻守在这片苍瘠的黄土地上,无论对面还是后面,都是同样寂静的黄土地,都是同样用尘埃堆积的黄土地,没有一丝声音,却在心底呼唤,呼唤着可以再次舞动他们的龙脉,再次辉煌他们的灵魂,直到又化成尘埃的一刹,他们的生命就得到了最好的升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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