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民的“小资900字
老张,年过七十,额上刻有深沟,目小,喜笑,双手粗糙,印有“饱经风霜”四字。属面朝黄土背朝天的实干派,农民身份。
老张几年前搬进了现在住着的楼房,一楼,面积不大。但老张说了,别看面积不大,都是用血汗钱买的,住着舒服!也的确,自从住进了楼房,老张每天都笑呵呵的,那双小眼睛也几乎成了一条缝。楼房的垃圾道三年前停用了,老张买了一篮砖,弄了点水泥,找了点白油漆,乒乓了一个上午,把那个垃圾通道改成了小型仓库,上边封了顶,靠外的一侧开了小门,挂了小锁。整栋楼的人也没啥意见。只不过一进院门,就能瞥见那个小门,这也算是独一无二的了。不管怎样,老张用的乐呵。那个小仓库放点杂物也还方便——好在老张早已对这个仓库的内部环境做了整修。总之,老张用的心安理得,用他的话说便是:“这放着也是放着,没人用多浪费。咱总不能让它浪费了吧?我这么敲打敲打,利用了不也挺好?”我应和着点了点头。
老张是农民没错,但他也爱养花弄草,喜欢拉琴,犹爱摆弄棋子,颇有一番小资情调。
老张喜欢养花,这是逢人便知的。试问哪个养花人没受老张指点?走进那间不大的房子,再走进能看见阳光的阳台。阳台上满满的都是花。花虽多,却不杂乱,每片叶都能舒展,每株花都极精神,昂扬着朝气。午后的下午,老张总会拎个水壶。视察花情。摸摸这朵花,瞧瞧那片叶,偶尔撒些水,怡然自乐。那股精气神,从花而生,从老张身上而延,胜似春朝。
老张爱拉琴,这是少数人才知道的。老张家中的衣橱背后挂着两样乐器,一样是三弦琴,一样是二胡。他时常拿出来擦拭抚摸。假期的时候,我求他教我,他拿出宝琴,调音,他把琴递给我,手把手地教我。他看我拉,就像看一样宝贝。哦,或许我就是那宝贝吧!我喜欢听他拉琴,因为那琴声中有一种深沉的爱意。
与老张下棋则是一种“煎熬”。他棋艺太好了,相比之下,我自然认为下棋是一种“艰苦地奋斗”。他每一步棋都走得很快,而我却得深思熟虑、思前想后,因此老张总处于等待状态。他静静地等着,面带微笑,那神情似乎是在耐心地等他的孙女回来。每当我走错棋时,我总是巴巴地望着他,而他总会为难我,但最后我都能获得悔棋权。他把下棋当成了爱好,我把与他下棋看作是享受。
他也喜欢赏金鱼,喜欢逗乌龟;也会把别人不要的破罐罐拿回来生豆芽;会舍不得用好刀;他会目不转睛地看我;他会为我拉一曲悠扬……
他是老张。我喜欢当面叫他爷爷,背后叫他老张。恩,我是他的孙女,他是我的爷爷——过着近乎小资的农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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