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屋顶,我的小植物园1300字
我家住在顶楼,所以附带了一个十几平米的屋顶。
后来,妈妈叫了人给屋顶搭个梯子,铺上地砖,我家就多了这么十几平米。“开发”完不久,我们很少上去,因为大家懒得爬梯子。再后来我们把梯子“撤”了,建了个楼梯,我们上去的次数也多了。妈妈又在上面栽了一些植物:栀子啦,石榴啦,茉莉啦……数不胜数。
渐渐的,屋顶成了植物园。
且不说刚劲的铁树,也不说娇贵的昙花,还有那些盆栽。你看那连接着瓦片的那一块墙角,夹杂着一点点的泥巴,竟活生生的长出一株不知名野草来。几个月后,它开了一朵小黄花,使我不禁感叹它的生命力,也同时感叹生命的伟大。
再看看其它植物吧!
你看!“乌绿茎”(瑞安方言)!这是妈妈从别处移栽过来的,种在盆里,两个月不到,就从当初的手掌大小长到了半人高,郁郁葱葱。“乌绿茎”的意思应该是“黑黑的、绿绿的植物”。它和广大植物一样,绿色的茎,绿色的叶;还有白色的花,黑色的果。初夏,黑豆大小的果熟了,我和弟弟成把成把地摘下来,懒得去洗,直接吃了去。有的会有一点点酸,但是回味永远都是一样的甘甜。为什么我们那么爱吃?不仅仅是因为它的回味甘甜,更是因为外婆曾经说过,“乌绿茎”有清热解毒的作用,我和弟弟知道了,一看见“乌绿茎”就发了疯似的拼命摘、拼命吃。
“乌绿茎”倒是随处可见,可“红娘”就没那么普通。
“红娘”也是方言的读音,谁也不知道它学名叫什么。红娘的茎和丝瓜差不多;果则和苦瓜相似,外皮有突起,呈梭型,成熟后约有三四寸长,金红色。剥开后,里面一粒粒红彤彤的“小果”便露了出来。吃一粒,把外面的红红的、粘粘的、甜甜的抿掉,剩下的就是南瓜子一样的籽了。外婆总把它们晾干、收好,准备第二年继续种。
春天,妈妈在屋顶的大花盆里移栽了红娘幼苗,旁边立根竿,用废弃电线搭了个网,用来给红娘在生长时给它攀爬用。红娘没几天就长大了。有一段时间它长得特别快,昨天才到我的膝盖呢,今天就到了我的腰,明天就比我高了,后天爬到了竿顶,开始沿着电线网向四周蔓延。花也开了,小小的,黄黄的,十分可爱;要是刮一阵风,落一朵花,我就要伤心好半天。花开了,总该结果了罢?这天我一来就发现了三个幼果,小小的、绿绿的、梭子形状的、可爱的幼果。几天后,幼果越来越多,前三个幼果已经不是幼果了,而是“少女果”,半个拳头大小的、腰部肥大的、半红半绿的“少女果”。再后来,少女们成熟了,全身红透,三寸大小,有的还咧开了大嘴,一边开怀大笑,一边向人们展示着里面熟透了的“小果”。我立刻摘了一个下来品尝,一点也不比菜市场买来的差。
红娘的枝叶借助电线网,在屋顶上面形成了一个天然的遮阳棚。即使是在大白天上屋顶也不晒,因为有“天然遮阳棚”呗。
我越来越喜欢屋顶了。夏天来了,天气酷热,只有晚上稍微凉快些。晚饭后,我习惯搬把躺椅上去,看天,看云,看夕阳,因为屋顶是一个很好的观景台;夕阳沉了,我就看夜空,看星星,心想什么时候买一台天文望远镜,享受着清凉的晚风,偶尔闭目养神。次日必又是神清气爽的一天。
多年后,我必定要离开故乡,但是永存于我的记忆里的,只有屋顶。
因为我的快乐,就是屋顶给予我的。
屋顶是我的小植物园。
屋顶是我的快乐所在。
屋顶也是所有人的快乐所在。
所谓快乐,不就是一个小小的十几平米的屋顶罢。
难道不是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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