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过七锦年1200字
—— 读《大地之灯》有感旦夕之间,情知对于生命的千般流转,尽须付与无尽的忍爱深情即是一桩悲剧,必得以死来句读你真是一个令人欢喜的人,你的杯不应该为我而空—— 简帧《四月裂帛》我最早看过七堇年的文章是她参加新概念作文大赛的《被窝是青春的坟墓》。那个时候我还滞留在小学生的尾巴上,还在为伸手可及的升学考试蓄积力量。第六届新概念作文大赛一等奖的头衔并没有为七堇年带来太多的光环,她的文章安静地出现在那一本厚厚的作文选里面,发出灰蒙蒙的光。
而多年后,当初覆盖着她的那层灰尘,被岁月吹散开之后,出现的是一块像水晶原块一样的才华之石。很难去定义这一本小说是属于哪一个年代,哪一个人群,甚至出自哪一个人之手。庞大的世界,西藏的神秘,校园的温暖,恋爱的甜美和酸楚,社会的残酷,被她缓慢地煎煮成一碗看不出颜色的汤药。
大地之灯。就像英文译名the eyes 。f truth,真理之眸,或者打在扉页上的那句话,the eyes 。
f truth are always watching y。u一样,在阅读这一本对于当下的青春小说而言显得非常厚重而漫长的小说时,这样的感觉一直存在着。假如本书署名莫言,绝对有人欢呼:青年时期的莫言又回来了。
能够将心理外化天地合一,恣意汪洋地加工生命中那些或凝重或敏感或惹火的感觉泼向丛林、闪电、土地和红高粱,非莫言莫属;而书中少女卡桑成长的残酷经历和高原藏区的绮丽诡秘,寂静,冷,天葬,转经,高高的山,不动的云,慌乱纯真的眼神和抿着嘴角的忍,都有着莫言早期小说的峻美和单纯。只是前者像滔滔的河水,后者像河边的岩,戛然而止的控制,让文字呈现出俄罗斯油画般的苍茫和悠远。七堇年说,写作和语言是有尊严的。
一切艺术形式最终都是为了表达美。内在和外在的。卡桑的爷爷说:“卡桑,你一定要有善美的灵魂。
这样,你的灵魂,在佛的抚度之下,获得永生。”于是,我们就看到,善美的理想之灯,带着神性的光芒,照亮文字的所有角落——大地和人,秃鹫和藏獒。封面上那朵巨大的莲花静默着。
一朵由无数的巨大郁悒簇拥成的莲花,一盏灯。或者说是,一直存在在黑暗的内心深处的,那点微弱的光芒。悒子第一次在《最小说》上看到它的时候,就告诉我,她说她觉得大地之灯是这样的唯一,而不可取代。
其实每一个人心里都会有这样的一盏灯火,无论是炽热的白昼,还是昏暗的黑夜,都持续地发出银白色的光芒,照耀着我们离散的未来。那些围聚的翅膀,不知道会不会有一天,伸展开来,扑满整个湛蓝的天空。从《被窝是青春的坟墓》到《远镇》,直至今天的《大地之灯》,七堇年完成了一个蜕变的过程,那些真切的光阴,依旧是包含鲜活汁液,在她的记忆中端然生长。
她知道它们仍将继续。她将她十九年的时光化作这些蝇营狗苟的字,盛到我们面前,让我们看它的美好,看它的缺憾。而直到完全结束了阅读的过程,我才知道,一个人,要举重若轻并且诚恳无欺地面对自己的过去,是一件多么多么困难的事情。
七年织就的锦缎,铺展成精美的悲怆之画。被眼泪和回忆框成画框,挂在心壁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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