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待那一天的康复1000字
8月3日的下午3:52,妈妈被推进了手术室。
“砰!”沉重的关门声重重地击打着我的心。隔着不透明的大门,我努力去张望,想看到妈妈的身影,可那一层一层的贴膜隔断了我的视线,我什么也看不见。
门外有很多人,大概有30来个吧。他们都在焦急地等待他们的亲人,手术——让他们其中的人担忧,伤心。又或而激动,兴奋。我,心里说不出的杂味。我可能属于激动的那一类吧。因为这次手术过后,再休息2个月左右,妈妈就可以完全康复了。可我又那么担心,明知道妈妈的手术没有大的危险,可以说是稳操胜券,但那颗心,依然不安分地,在胸腔里拼命地跳动。
等待的人数远远超出了我的想像。原以为在门外等的人很多了,正在抱怨医院居然不给家属有一个专门的位子时。姐姐有点故弄玄虚地对我说:“这可是个有名的医院哪,怎么可能没有家属等待区?跟我来!”
我只好像个小尾巴一样紧紧跟在姐姐身后——又不用担心被“人潮”淹没,真不知道当时的我为什么那么反常。
“喏,就这儿。”
我抬头一看,“等待区”这三个大大的字便映入眼帘。“呼~~”我不禁倒吸一口冷气——等待区里也几乎坐满了,我和姐姐挑了两个并排的位子坐下。刚坐下没多久,我“好动”的习惯便又开始“发作”了,坐在椅子上,一会儿有事没事地说一句冷气太冷了,一会儿又很无趣地把空着的椅子都坐了一遍。
姐姐终于看不下我这样没趣地乱走了,她嫌我碍眼,就从包里拿出一个MP3,让我戴上听。好不容易好受一点吧?因为等待区的家属们都很会“讲话”,而且声音很响。MP3里乐曲的声音简直快要被噪音给霸占了!
我装装样子吧,突然一转头,正好看见屏幕上出现了4个让我很愤怒的字:保持安静!我拉了拉姐姐的衣角,正在玩手机的姐姐很不耐烦地朝我手指的地方看了一眼。看到后,她马上意会了,脸上出现了很苦的笑。我也跟着苦着脸笑。
在等待区大概等了40分钟左右,我终于再也受不了了。
闯出大门,来到手术室门前。人依然一样多。在空调室里呆久了的我,突然觉得一股热潮袭卷而来。我不禁打了个“热颤”。
随后姐姐也跟着出来了。我们俩在一起等了大概20分钟,就听见门里再喊妈妈的病房号,我们赶紧迎上前去。妈妈正躺在绿色的棉被小车上,挂着滴液。还有一个护士也推着车出来了。
姐姐让我马上去叫爸爸和阿婆,叫来后,便一起乘电梯回病房。
妈妈没有被全部麻醉,只是局部麻醉,所以意志还清醒。我们和妈妈不停地说话,貌似有很久很久没见了一样。
回到病房,几个护士一起把妈妈抬上病床。我看见了妈妈的伤口处包着纱布。
手术还是很成功的。
我很欣慰地笑了。
晚上的时候,妈妈出现了手术过后的一些反应:呕吐。并且从晚上吐到了天亮。幸好医生说没有大碍,这才放心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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