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天荒,所谓地老1100字
很久了,我不到该用什么次形容我,常常觉得自己很怪,却又觉得不太合适。
其实我还是喜欢以怪人自居的,虽然不是荣誉,但标新立异总比庸庸碌碌好。
前天我跟颜晗说,我曾经和同学在雨天披着雨披去逛街。结果颜晗回答:“反正下雨了,要雨披干吗?”
我忽然有一种下巴要掉到地上的冲动。
颜晗,给我当同桌,你一点也不亏。
我的文,相信一定要经过颜晗之手的,所以,不妨说几句实话。
我和颜晗,一直是普通朋友,交情很浅,浅得就像水一样。我从来不知道她的手机号码,她也不会记得我生日。
可我们都知道,我们谁也不是君子,能把友情随心所欲经营地清澄,那是种美好的境地,但我们谁也做不到。
任隔阂一直流淌,一直戏虐地缠了我们两年,没有人想过要解开它,也没有人知道怎样解开它。
我忽然觉得,文字这东西很奇妙。一个人,可以每天大呼小叫,拿起笔却能描绘出水一样的篇章,我一直,羡慕这样的人。我想,大概这些人就是办主任口中那些“有灵性”的人了,就像颜晗,不包括我。
我一直以仰视的姿态来看颜晗那本密密麻麻全是字的本子,因为,我没有毅力一笔一笔写下我的心事,也因为,我自知我没这文采。
后来我偷偷看过她写的文,很不道德的行为,但我没对任何人说,包括她,只是默默的了解她,却又不动声色。我想,我开始心疼她了,尽管我还会一如既往的每天和她闹腾。
颜晗的文,看了以后,不是像某些写手那样,让人撕心裂肺的痛,只是感觉很伤,伤地泪流不出眼眶,顺着它产生的路径,又流回心里面,清凉却又苦涩。
我不知道颜晗到哪里去找了那么多悲伤的词,简直可以说,她家是开悲伤仓库的。一样的词,在她的手里,变得无边的绚烂,整整齐齐码在那里,却出乎意料的美观。
大部分同学说颜晗的文看不懂,很晦涩,很不知所以然。我一向以“粗人”自居,本想翻来看看,和同学找找共鸣,结果,看了之后,心伤得满地都是,跑到厕所去洗脸。
我想,我和她们一样,也未看懂颜晗的文,或许,颜晗自己也不曾想过要写些什么,只是将自己的新摊开来,让阳光烤干,一辈子收藏。只是我和她一样,她的文,能触到我心里最深的伤,那些连我自己也不曾发现的伤。
我依旧快乐无边,颜晗依旧在课堂上到头大睡,我物理烂的掉渣,她数学次的没底。
我开始变得喜欢在嘈杂的课间靠在颜晗身上,什么也不说,望着天花板,看着吊扇夸张地旋转,后背传来的体温,总让我,多一份安逸,多一份平和。
我对“爱”还是很寡薄的,没人来喜欢我,更没人能让我喜欢。但当青色的年华乘上漂流瓶,有座一毛不发的孤岛歇息,已然足够。
我是很现实的人,不奢望颜晗会记我一辈子,自己也没有想把一个终将分开的人,在心里握得太紧,我们都是容易伤怀却不易好的人,淡褪是最好的结局。
我只是希望,当若干年后,起风了,还能在风里闻到曾经和她在一起的气息,作为我们曾在这世间一起停留的凭证,四散在天地间。
所谓天荒,所谓地老,只要不曾忘记瞬间,即使淡褪,也要让她在心底留下印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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