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性为巧妇所折服450字
传统伦理秩序保证男性的独尊地位,同时也要求男性自身才能的完善,所谓“刑于寡妻,至于兄弟,以御于家邦”,即男性必须在妻妾之间树立刚武有力的强者形象,才能齐家治国。
《礼记·本命》为男女之间在才能上的区别作了划分:“男者,任也;子者,粟也;男子者,言任天子之道,如万物之义也。故谓之丈夫。长者,长也;夫者,扶也,言长万物也。”意谓男子肩负着长养万物的天地之道,因此称为大丈夫,取顶天立地之义;女子只有在男子的教导下才能明白义理,之所以称为妇人,取智慧低于男子之义。
在此后两千余年的历史中,男性根据儒家伦理道德提供的要求和优势地位,竭力完善和表现自我,在只属于男性的生存空间里纵横裨阖,而女性只能躲在男性的背后卑微地接受“夫贵妻荣”、“母以子贵”的余惠。
然而,现实并非完全如此正如古罗马雄辩家卡图所说:“到处都是男人统治妇女,而统治所有人的我们却受着我们妻子的统治。”也就是说,公众的、社会的权力始终属于男性,而在家庭这一微观层次,女性反而成了统治她们的男性的统治者。素来以描写家庭琐事见长、声称:“凡说人情物理者,千古相传;凡涉荒唐怪异者,当日即朽”的李渔,描绘了一幅幅大丈夫为小女子的突出才能而折服的生活画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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