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见,薰衣草——薄荷写给薰衣草800字
从我们相遇的那一天开始,我就知道,终有一天,我们会分离。
——题记
手是冰冷的,就是那样毫无表情的坐在键盘前,心已结上了淡淡的霜,冰冷的,只在那冰层下还苟且有一丝生气。
橙黄的月,橙黄的光,橙黄的光里透着淡淡的霜。在一切的一切,所有的艰苦过后,那段还在奋斗的日子还未结束时,就已送来了离别的通知书。
我静静地坐着,追忆着。追忆着当年(2007年)初踏西岗的意气风发;追忆着角落探讨学校的点滴记事;追忆着偶尔与苍耳的不合;追忆着不久前来自热带的那个电话。我不禁怅然若失,不知今夕是何年。
为什么?为什么?
仰天长啸,壮怀激烈。去南洋读书,追寻所谓的三十功名?颠簸八千里路,到一个陌生的异乡?愁苦中,一摞裁剪工整的纸已映入眼帘。“少年侦探社”我便认出了自己的笔迹,我苦笑,与四叶草开侦探所,那“财源滚滚向东流,名垂千古永不朽。”的豪情壮志。立盟约的那天又怎么会想到,这么快,这一切就成了水中月,镜中花?
依稀能在阳光洒下的斑驳的林叶间找到早去年发现丢在那里的铃铛,把我绊倒的仍是地震演习时把我绊倒的那株杂草,商店里从进货后就没卖出去的布娃娃。
我不愿去想我们的分离,构想唱着骊歌,哭着领取毕业证的场面,总是天真地把它想到一千年以后。又怎么会想到,这个时刻,来得那么早,让我措手不及。
心如麻,还是荨麻。天空中有鸟儿飞过,只剩下它的痕迹。不愿再写下去了,来日方长。
溶溶的月,淡淡的霜,我已无心再写下去了。
二零零八年 十月三十日
薄荷 书
后记:落雨了,和我眼角一滴咸咸的水混在一起。
背景:一个电话打乱了我的生活,如果说移民局的效率高,薄荷就将在二零零九年一月去新加坡上学,如果效率低,那就是二零一零年一月。
简单的说,我就是薄荷。
薰衣草,四叶草和苍耳是我最好的三个朋友。
这一切都是真的,人物用的是代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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