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年的继续、书写泛黄的青春半夏800字
“良衍,良衍,良衍~” “谁,谁,谁~”“我,我,我~”“哦,哦,哦~ 您呐,您呐,您呐~”这么荒诞这么拙劣这么发戾的对话让人恶心让人头痛让人崩溃。没想到啊没想到,如此巧合如此缘续如此邂逅。真好想学那些烂漫诗人抒发一下“我们生活在同一片蓝天下”。也是也是,我们还生活在“同一片夜晚和白昼中,还有一切大于等于这座城市的实体物质里。”这样是不是更贴切。然后我在虚伪地——转过侧脸,扭着脑袋,做个难度,打下招呼,露出笑脸。“老师好老师好。。。。。。”“长高了,变得像个大男孩了”我想这是废话这是扯淡这是盘料。“对啊,老师您没变,还像我小时候那么慈眉善目,慈祥可敬”客套话要说的。我说我要迟到,撒腿就跑,马上赶校。
思绪瞬间扯裂延展。
那是我的小学班主任,待我很好,待别的孩子也很好,在她身上学的很多,启发很多,不过能延续到继承至现在的是稀缺再稀缺。“良衍”是我小学,幼稚园的学名,就是混在学校的名字,反中总之不是我户籍上的真实姓名。不过都是代号都是符号而已,如果未来或许符号后会耕读湮埋下更多给别人和自己的珍藏该珍藏的吧,至少现在没什么价值与意义。就这样我看着她身边的孩子戴着红领巾顶着安全帽一副赛过我的小样样。我恍惚的不知所措惶恐不安。知道这世界变化流溢,不愿承认。摆在眼前 ,才迷茫的迷茫,迷惘的迷惘。
——十一年的半夏锦年
——十一年的流光易水
——十一年的絮时碎金
昭示着梦的对岸还是梦
也许:再过几个十一年,我会找到那个不知道能不能陪我走完半辈子的她,然后我的孩子也要经历我要经历或即将经历的;然后当我看到一群孩子围绕着我叫我“祖父祖父,外祖父外祖父”的时候我会坐在摇年椅或老藤椅上给他们讲着我们现在的故事,不管是否亲历过;然后直至他们他们也要离开家庭,自立自能,我会躺在医院的几号病床上安静地看着老伴儿老婆子,我会笑着,她会笑着,就这样慢慢老去;然后我疲惫了,我就会睡下去——一直这样,不用遮掩的。
平凡的挺好。
或许,
这都是奢求。
这都是贪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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