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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是非,那些怨怼。我多希望你来对我说:我们走。干脆、利落。现在你做到了。
——写在前面
《走走停停》张牧笛
“迁徙的鸟,把那个未曾来临的黑夜从城市的上空剥离,如同移动着的浅浅的水渍。”
走走停停,再见或是不见。
青橙不喜欢短发,我也是;青橙喜欢与自己在某一点上相同的朋友建立长久联系,我也是;青橙喜欢Avril Lavigne率性的勇敢和甜美的叛逆,毫不例外地,我也是。
三个女孩子,古典美的西冽,活泼俏皮的卡卡,还有古灵精怪的青橙。她们的友谊坚不可摧,像所有我们的同龄人一样,对未来无限憧憬,悄悄经历着自己刚刚绽放的青春。
这一切是那么地美好。青橙,有疼她的蓓姐姐,有远方关注着她的佑安,还有“两小无猜”的桑末,以及王子。寂寞的日子里,有人听她的倾诉,这是最幸福不过的事。西冽,那个被父母禁锢在有板有眼的血液里的女孩子。她是那么执著地爱着京剧、古文学与雨果。那么一点点的叛逆给了她心目中的王子。不论旁人怎么议论,她都是那个娇羞的、内敛的、有那么一点点封建的唐西冽。卡卡,活泼有灵性的孩子,像夏一样。大大咧咧,唯独在蓬蓬头那里安静下来。这个女孩子是独特的也是脆弱的,在桑末转学后趴在桌子上哭的时候,所有人的心都碎了。
走走停停,搭上春色的火车,盛满洋溢的幸福,轻轻盘旋的鸟儿掠过、再飞过。走走停停,停停走走,我们不知觉时,已经走上了青春的高速公路,可能是青春才给了我们长大的经历。
《红瓦黑瓦》曹文轩
“在我的身后,是红瓦房和黑瓦房,是永远的红瓦房和永远的黑瓦房。”
孤岛上的油麻地中学,享受着这地方人看殿堂庙宇的目光。日子久了,仿佛真的为那个红瓦房与黑瓦房镀上了一层触不可及的金光。红瓦房,也就是这所中学的初中部、黑瓦房,也就是这所中学的高中部,就好比人生的两个台阶,象征意味十足。在他们看来,进红瓦房是一个理想,进黑瓦房是一个更大的理想。如果自己的孩子还未进入红瓦房,此时目光里便有着幻想与期望;如果自己的孩子已经进了红瓦房,那目光里则有了一种荣耀与更大的希冀。
林冰、马水清、谢百三。还有更多更多的人。林冰和马水清,不如说是一家人,“穿一条裤子都嫌肥”。他们嬉笑着,是完完整整朴质敦厚的农村少年。谢百三,靠“整天都是汗淋淋的、汗淋淋的”当上了班长,直到他最后辍学离校。那一副汗淋淋的样子在我的脑海中挥之不去。别人毕业了,他要结婚了。家中的老大,丧失了读书的机会,早早扛起家中的担子。干燥的手,过于臃肿的棉裤和棉袄,已经彻彻底底地成了油麻地人。年轻的锐气被生活的艰辛磨光,按部就班,在这个小镇待一辈子。
这便是曹文轩笔下的至纯、至美的往昔乡村。
年轻的少年打打闹闹,挥霍着父辈的财产,像一块不规则几何体,棱角分明。在红瓦房、黑瓦房度过的日子里,蒙昧的心在青春荷尔蒙的作用下渐渐褪色,嚷闹的心渐渐安静下来。情愫初开的年纪,心中蕴含着的情感一波又一波。在红瓦黑瓦的背衬下,少年们高大起来,明朗起来。乡村少年独有的质朴与冲劲流淌在他们的血液里。
平静的油麻地,熠熠生辉。
《浮世德》陈晨
“你们的存在,如万丈青阳。”
直到最后我才相信,当年那个体态畸形的自卑少年真的成了英俊的年轻画家。对他来说,信念与坚持可能是他唯一的资本。可能还有达缇特的画。与他共同生存了十八年的孪生弟弟被冰冷的手术刀杀死——一团模糊的血肉。在这之前,所有的人都不相信池海翔肚子里的“畸形瘤”居然是个孩子,唯独他自己。最终,他是对的。尽管他的生活并没有因此而有太多的改变。但他还有愿意接近他的纪澜、滕汐和烟焰。
那条被放逐的血路上,庆幸有你们的陪伴。
纪澜——你恨这个城市所有的人,但你不知道,是他们的虚伪和肮脏,保护着你不真实的梦。简单、虚荣的女孩,继母李秀兰是她的梦想。然而现实并不像她想象的那么美好。舒服的毛绒拖鞋在深夜被丢进垃圾桶。当万籁俱寂只能听到自己的哭声和耳边的风声的时候,当哭着扑在陈丽芬怀里的时候,一切仿佛才大白于天下。爱与恨,只在一念间。
滕汐——善良的心地加上女孩殷实的家庭,最终还是敌不过死神的恶爪。单纯美好的女孩子,从没想到曾经海誓山盟的烟焰居然会有一天不再爱她,甚至恨她。残余的生命中唯一的光亮也灭了。这样的女孩子,让人心疼。
烟焰——《浮士德》中的恶魔靡菲斯特对上帝说:这个世界就是片苦海,永远不会改变。只有落拓的少年才配享有放荡不羁的情怀,绝望的泪或许才是唯一的出路。
有一种感情,它能超越爱情、超越友谊。谢谢你们给了我这样的感情。
感谢你唤醒我沉睡十四年的梦,走上征程,重引归途。因为我听到你的声音:我来接你回家。
——在最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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