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城,我为你悲哀~!1600字
言中华文明,必言长城。什么巍峨呀,卫星上就能看到的人文景观啊,与埃及的金字塔相媲美啊,等等。好言不绝于耳,溢美之词汗牛充栋,进而,还一度被说成是中华文明的象征。
当我们冷静下来再看,其实,长城是一个废物,它一天也没有发挥它应有的作用;是一个劳民伤财的见证,白花花的银子就铺在了它的脚下,还有白晰晰的人骨;与现在的红旗渠无异,终是个愚蠢的东西。
修建长城,是大脑一热的产物,是混乱思维的衍生物。
我们浓缩一下中国2000多年的历史,与其说是游牧民族与农耕社会的纷争的历史,到很能服人。
从西藏拉萨的北部,向东北方向延伸,至青海的西宁、甘肃的兰州、内蒙古的呼和浩特以南、河北的承德、辽宁的朝阳、吉林的白城、黑龙江的大兴安岭东麓地区一线,自古以来,就是400毫米等降雨线。向南,逐渐递增;向北,逐渐递减。
而我们的长城,大致就在这一线上。
也就是说,以南,是农耕社会;以北,是游牧民族。
万里长城,我们现在习惯的说法是西起甘肃的嘉峪关,东至河北的山海关。其实,不说远了,明长城,东就修到了鸭绿江与图们江的交汇处。
修建长城的目的,就是抵御外来入侵,就是农耕社会为了保护自己的世袭领地,防止游牧民族的骚扰,过好自己的日子。
在西方长炮利舰被舶来之前,农耕社会的跑马,不如游牧民族的长驹。内地的跑马雍容尔雅,一副贵族风范,矫揉造作可以,驰骋疆场不行;游牧民族的长驹,嘶嘶长鸣,风卷残云,铁骑到处,一片悲歌。
自古,匈奴、鲜卑、柔然、突厥、契丹、女真、蒙古就是汉族的大患,战争不断,剑戟相加,血染清旗,壮怀激烈,使得历史拉锯似地进展。
历代统治者也曾经想用交易的方式来解决,但总是解不开这个扣儿。
和谈、结亲都试过了,不得正果;交战,各有所伤,得不偿失。
于是,汉人采用结成篱笆防狗的方式,动用国力,修起了长城。以此,想一劳永逸,边疆再无战事。
可是,篱笆没有抵挡住战马的铁蹄,边疆战事引入了中原,万户悲歌,民不聊生,铁蹄践踏之下,国之不国,玉石俱焚。
农耕社会打入游牧民族的领地,根本就没有驻扎下来的想法,一番抢掠,又回到了内地的温柔乡,搂着三妻四妾过逍遥日子去了。
游牧民族的悍将们呢?进入内地也是一番云雨,一路狂欢,大块肉、大腕酒,尽兴之后,就又回到了阔别的草原。
历代不乏英明国君,唐宋就完成了大一统,边境曾经到了乌拉尔山以东,“踏破贺兰山阙”,成就了汉族最辉煌的一页。
这样的纷争,好像还是没有长城什么事,真正成了摆设。
长城最辉煌的时候是明朝,大有封疆固土的架势,把整个黑龙江都圈在了外面,好像固若金汤了。可是,还是没有抵挡住满人的凌厉攻势,摧枯拉朽一样,砰然倒塌了。
解决内地与少数民族关系最好的是清朝。
清朝在化解边患方面,成为历史上一面成功的镜子。需要说明的是,到了清代,长城基本上就废弃了,到了名存实亡的暮年期。
清朝起源于东北地区。而那里,正是游牧民族与农耕社会的交汇处、结合部。生产方式上,处于过度带;地理位置上,是游牧民族、农耕社会的邻居;文化上,兼有对双方文化的深刻理解。
处于这样一个特殊的角色,成为双方的替代者,就成了历史的必然。
满人崛起的初期,就着力建立起了满蒙同盟,就在客观上解除了西侧的困扰,奠定了将内蒙古作为大举进攻内地的前沿。
满人入主内地,建立了满清王朝之后,册封了大批蒙古王爷,并强力实施了汉蒙联姻,大力支持喇嘛教,经济上给实惠,统治上还是臣民。这样,就是放他一千码,也不能形成成吉思汗式的统一力量了。乾隆时期,平定了准噶尔部之后,基本上边疆就无战事了,为清朝的发展剪除了后患。
就在这纷繁的历史变革中,长城一直是历史的看客。其有着雄赳赳的气势,但没有气昂昂的能力,充当了一个挺不光彩的角色。还不如都江堰,提供了灌溉之利;京杭大运河,为商贾提供了舟楫之便。
长城,徒有虚名,我为你悲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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