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辜鸿铭处看运动1600字
辜鸿铭是谁,我想对历史或文学有兴趣的朋友一定不陌生,他学贯中西,是中国少有的大师,也是满清时代精通西洋科学、语言兼及东方华学的中国第一人。他精通九种语言,并用英语和法语翻译了{{论语}},得到世界震惊与不尽好评,在西方形成了“到中国可以不看紫禁城,不可不看辜鸿铭”的说法。那部{{春秋大义}}更使无数学者赞叹连连。可他生性怪癖,世人难解其所为,认为他不过是“清末怪杰”,老古董,仅仅把他当成一个笑料的制造者,却忽略了他内心的痛苦,忽略了他对东方文化的积极思考,忽略了他对这片土地命运的深切关注,也忽略了他曾做出的坚定而绝望的挣扎。
王国维投身湖中,陈寅恪评说其:“凡一种文化值衰落之时,为此文化所化之人必感苦痛,其表现此文化之程量愈宏,则其所受之苦痛亦愈甚;迨既达极深之度,殆非出于自杀无以求一己之心安而义尽也。盖今日之赤县神州值数千年未有之巨劫奇变,劫尽变穷,则此文化精神所凝聚之人安得不与之共命而同尽,此观堂先生所以不得不死,遂为天下后世所极哀而深惜者也”。辜鸿铭同样如此,他留学回国,学术越发精深,可面对国破家亡之景,不免内心万分撕痛,便以疯癫行径掩盖此情。可当他看到新文化运动与五四运动的展开时,深知其中漏洞已现,想凭一己改变此景,可惜潮流如此,不可逆转。怪只怪生不逢时。当然,他认为国民学者之运动未免太过于激进,会适得其反,其盲目从众,野蛮之势非中华传统精神之要义。在我看来有其合理正确之处,我也将就此观点展开探讨。
在辜鸿铭先生赠送伊藤博文英译版{{论语}}时,面对伊藤博文的发问:听说你精通西洋学术,难道还不清楚孔子之教能行于两千多年前,却不能行于二十世纪的今天吗?辜鸿铭沉着而铿锵的回答:“孔子教人的方法,就好比数学家的加减乘除,在数千年前,其法是三三得九,如今二十世纪,其法仍然是三三得九,并不会三三得八。今人算错,和怪发明者乎?”
新文化运动,是否应完全推翻传统的儒家文化,这个问题已经得到学界的解决:传统儒学有其合理之处,是中华五千年文明的精髓,对古对今意义非凡,新文化运动全盘否定这些,很明显是过于偏激的,是有其漏洞的。从这点来看,辜鸿铭先生是非常有远见的,百年前就认识到了其弊病之所在。当然,新文化中所提出的用白话文代替文言文,用民主科学代替封建迂腐的观点对于中华文化的发展是极其有利的,是顺应潮流的。辜鸿铭的看法又显得保守了。而且,在当时的环境下,如不激进的全盘的否定儒学,民智是不会快速发展的,新文化和五四运动,乃至马克思主义的传入并蓬勃发展都是不可实现的,中国又岂能崛起。所以,我认为:激进的新文化运动在当时是最合适的。有些史学家认为,陈独秀等辈的行为对中华文化的传承是非常不利的,新文化运动的进行是利大于弊,应该新文化与旧文化并行。可他们是否意识到,在民智极弱的情况下,并行只会使人民的思想更加混乱,人民更难接受新的文化思想,最终失去群众基础。那么,运动还如何展开进行呢?中国还如何自救呢?激进不代表不能救国,反而在适当的时机发挥出不可思议的力量!辜鸿铭或一些史学家的观点从现在的角度看有一定的道理,却并不能从当时的国情出发思考问题。
另一个我想谈论的关于辜鸿铭先生的观点便是,他在五四运动时期,于日本报纸上发表的文章,说学生是暴徒,是野蛮的。他是否是卖国的,是崇洋媚外的呢?我认为:远远不是。而且此观点在我看来有其正确性与合理性。
为什么我会如此说呢?五四运动是“外争国权,内惩国贼”的,可学生们是否理智思考了呢?盲目的运动是否会争来国权呢?曹汝霖等人为何可以轻松卖国呢,他们是否是真正的卖国贼,幕后黑手呢?如果这些问题没有想清楚,虽有一腔爱国情,也是盲目的,与文革时的红卫兵有何区别呢?五四运动虽然是新民主主义的开端,但其中仍有很多值得思考的问题。而辜先生的看法在很多人眼中是保守,甚至反动,但它却很据价值,值得现代史学界思考。
先生已逝数十年,他的些许观点论述却值得让今人反思啊!在下无知学徒,凭略识一二,发表谬论罢了!在我看来有其合理正确之处,我也将就此观点展开探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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