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月小记·多事之秋1600字
操场上铺满了落叶。总觉得还生活在夏天,可查查日历,发现已立秋多日了。这个秋天似乎来得太早,夏天的影子还残留少许。风很静,没有一丝动静。秋风不凄凉,天空也不苍茫,可种种中却挂带了以往秋天的繁琐和浓重气氛。
染指九月,生活就变了。踏进了新的校园,周围是一种既熟悉又陌生的味道。校园里的道路很浪漫很唯美,被许多人冠以美丽的名称。学校里的梧桐树交杂繁琐,长的萧条了些,半黄半绿半红半褐,或是坚强的挂在枝头,或是安安静静的躺在泥土之上,任人踩踏,值日生不扫,连秋风也罢工了。那天我背着书包站在千百名孜孜学子之中,突然感觉自己像是一个孤寂的陌路人,活像过客,颇有独自闯荡江湖的感觉。
糊里糊涂被人带进了五班。那个对于我来说充满悬疑色彩的班级在二楼走廊的尽头。瓷砖是白的,墙壁是白的,一种很干净的白色。教室里布满了灰尘,打开门就好似打开了一个密封了很久的瓶子一样。我选择了第一排,旁边是张诗雨。房间里的窗户很高,很大很宽,衬着外面灰蒙蒙的天。除了同桌没有什么可以说话的人了。望着一半熟悉一半陌生的面孔,心里突然涌出一股说不出的感觉。开学,真奇妙啊。
认识了一些人,交了几个朋友。在一个月里很感谢他们,能带给我这么多快乐,让我不再孤单,不再暗暗伤春悲秋愤世弃俗。我的朋友也只不过是小组三人,其他的同学我不喜欢也不熟悉。同桌换了,是佟程,原来在西门小学的。家距我家不远,可是我们从没有私下通信见面。她这个小女孩很善良很温暖很单纯,可惜的是,看的书不多。我真希望能在汶上遇见一个像逸文一样的朋友,可以一起探讨分享艺术和文学。后面坐着的是刘睿,在六年级就久仰大名了。小孩子长得很好玩,脾气也蛮好,性格也正合,从不繁琐,有什么学习上的困难就去问他。贾如轩是他的同桌,本以为贾如轩长的应该高大些的。他也很好,常常逗我们玩,尤其是在作业方面,还要拿佟程的答案去抄。
老师的脾气还好,可以开玩笑可以撕作业。有趣的是,语文老师秋上讲台是跑上来的,下讲台是跳下去的。她是一个很可爱的小女生,我们常常在校园里碰面,通常是我给她打招呼,她就会很高兴,还我一个笑脸,我就很开心。我试着说一些蛮无聊的话
,让自己尽量看起来很贴心很乖。上网上总是看不到她的影子,也看不到想等的人的影子,心里就会很难受,感觉很失落。说起上网,又想起了六年级盗号的那件事,对于那件事我只能笑笑,究竟是真是假还需问太虚真人,我就把他抛在脑后,从没管过是否有人诬陷是否有人误会了。还有,第一节课我曾给数学老师画过一张相,几乎是玷污了数学老师的尊容了。我把那张像做成了书签,用一根头发系上。我不太喜欢她,她很严肃,我放不开。记得一次我因为没有带课本被政治老师叫到办公室里,出来时看见小秋和她在一起,我就喊了一“老师”,可惜只有小秋应了。她上课的时候嗓门特别大特别尖,弄得坐在第一排的我听得像坐过山车一样,在心里连连尖叫,声音刺得我毛骨悚然。
最近喜欢吃一些极端的东西来刺痛我的味觉。买橘子也不介意那些酸得难以入口的。昨天晚上走夜路我很神经质地说:“秋天凄凉了才是秋天,橘子酸了才叫橘子。凡事都不能少了本性,要不,那都成变态了。”有时候是会说一些莫名其妙的话,搞得别人都听不懂,得仔细剖析过后才明白是什么意思。别人说我说话太快,这一点是遗传我爸爸了,我的性格智商思维方式都遗传的我爸,很理智,可我又有着丰富的情商和艺术细胞,所以同时又有我妈的影子。姥姥说国庆节放假想去老家潍坊看一看,可是我不去了。作业太多又不想去。我只好一个人在家里,也不知道能不能上网写点东西,但我不能独自睡觉,只好回奶奶家。在适应黑夜这方面的才能我是超欠缺的。女生最近在讨论谁是我们班班草,我只好敬而远之。高明琪上星期问我是不是喜欢XXXX,我生气的白了他一眼。我当时真的恼了,的确是恼了。我讨厌这类荒唐可笑幼稚白痴的问题,我烦。人人都这么世俗,有些人还很蛮横无理,让我很头疼。
秋天,你真的来了。月末,我做一个小结,结束了漫漫九月,开始了这个多事之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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