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粒谷粒血汗(转载)1700字
上饭时,热情的主人给他盛来了满满一碗雪白的米饭,颗颗雪白的米粒散发着诱人的香气直往他的鼻孔里钻,他咽咽口水告诫自己,“千万别吃得太快,要文雅一点。”他几乎是数着米粒进口的。吃到还剩浅底的时候,他犯难了:“是吃得一粒不剩,还是故意留点底儿?”父亲送他上车时的叮咛又在耳边回响了:“娃儿,城里人一辈子也没碰过泥土,他们不知道种田的辛苦,不知道米粒的珍贵,你以后吃饭要故意留点底儿,别让人家把咱看扁了,以后吃完之后千万别再舔碗了。”其实,他早就养成舔碗的习惯了,每次吃饭时,父亲总要看着他把米粒吃得干干净净才让他离开。可现在究竟是吃得干干净净还是留点底儿呢?他偷偷抬眼想从主人的碗里得到一点启示,却发现主人早已吃完,正坐在对面的沙发上看着他,碗筷也不知什么时候撤走了。他现在感到自己仿佛是一个正在舞台上表演吃饭的小丑———以前父亲盯着他吃饭,心里是一怀的亲切,可是现在?他也说不出那种奇怪的感觉。
无助的他用筷子无助地在碗里捣腾着,突然那雪白的米饭迸出了一点黄色,那是一粒谷,和父亲那古铜的脸有着一样的颜色。他的心颤抖起来,小时候给父亲送饭的一幕又浮现在眼前,那是一个炎夏的正午,父亲坐在田垄上吃着他送的饭,也是吃到浅底的时候,几粒黄色的谷露了出来,“扔掉吧,阿爸。”“胡扯!”父亲像豹子一样吼了一声,他一辈子也没见父亲如此愤怒过,接下的情形更让他终生难忘:父亲将筷子插在田垅上,用那满是泥巴的手将谷粒一粒一粒地拈起来放进嘴里,锁着眉头,然后是艰难的一咽……“孩子,那是咱农家的血汗呀!”父亲对满腹委屈的他说。
“是的,这是咱农家的血汗。”他夹起一块豆腐,想将那米粒连同那颗黄色的血汗一同咽下,“也不知怎么搞的,现在米价怎么这么低。”主人有意无意地说了一句。
“农家的血汗不容亵渎。”他心里说着,将碗里的东西畅快地吞了下去
母语——我们的根
一种语言总有一段渊源不断的历史,一种语言总是一段独特的历史,一种语言总是在一段历史中熠熠发光。语言和历史就是血肉相连、共生共荣的。探寻历史,会发现语言的魅力;感受母语,会发现历史的博大。
春秋风云,战国突变,秦扫六国,一统天下。恢宏大汉,一展雄风。汉语文化也在此汇成一条条浩浩荡荡的大河,快马加鞭地向前奔去。汉武大帝,将盛世推向顶峰,征匈奴,平南越,筑长城……这一切繁荣尽收于传世巨著——《史记》之中,繁荣的背后亦有司马迁艰辛的痛苦和汗水。上至远古传说,分分合合娓娓道来;下到大汉盛世,起起伏伏演绎不断。《史记》这一凝结了先秦文化精华的巨著,被尊为“史家之绝唱,无韵之离骚”。渗透在字里行间的是历史的波涛暗涌,点缀着篇章字句的是汉语的博大精深。
一朝揭竿风云起,几家欢喜几家愁。常把新朝换旧朝,帝王将相何时亡。漫长的封建岁月,悠悠然望不到头,几度回首,无数王朝飘落。静静流淌的是历史,也是汉语滔滔不绝的溪流。新朝旧王三十代,多少帝王风雨中。宣告一个时代灭亡的强音——我们母语的骄傲——《红楼梦》赫然立在封建王朝的尽头。四大家族的恩恩怨怨,无数人事的纷纷扰扰,曹雪芹用母语的强势魅力发出了向封建王朝开战的檄文。我们精粹的民族语言,在势不可挡的历史潮流下,迎风而上,站在高处临寒的巅峰,将前途、黑暗、丑陋和方向昭示在世人面前。汉语用它一字一句的力量在每一个历史的转角散发着不可磨灭的光辉。
平稳的车轮顷刻颠覆,历史一下陷入混沌和惶恐不安中,前途和方向都已模糊。军阀混战、民国成立、满洲自治、土匪官兵起义、倭寇肆意在中华大地上穿行……划开丑恶的表象,鲁迅站在了时代的前列和高处,他的文字铿锵有力,掷地有声,句句是愤怒,字字是申述,声声是揭露。语言在此时已不再仅仅是一种文化的象征,而是一个民族、一段历史坚强中流砥柱。母语会在这个危急的关头支撑这个民族勇往直前,母语会在这个艰难的时刻让历史不致错乱。一次次的奔走呼号,是母语最有力的声音;一声声悲叹质问是母语无奈的叹息。在那个混乱的年代,母语让我们心灵一天天坚定。
无论是川流不息的平坦大道,还是风云突变的历史转角,母语永远会陪着我们华夏民族,给我们力量和希望。
母语,民族的魂;母语,我们的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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